在皇上怀里呢!”
迦叶离去之后,青远就像是被梦魇着了一样儿,满脑子都是柳如墨和青离在一起的画面,越是不想去想这些,脑子里出现的画面越是多了起来,他无可抑制地摇着头,便有更多的画面出现,霎时间青远眼中的血丝就布上了眼球,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
“她是朕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朕的呢?”青远一个人自言自语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仰头大笑起来,随即起身下床,随意扯了一件衣裳就裹在了身上,大步朝殿门方向走去,一把拉开了门,耳朵尖儿本是靠着殿门打瞌睡的,一下子被翻进了寝殿里,“哎呦”一声,还来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就看到皇上停在他眼前,吩咐道:“耳朵尖儿,明日罢朝一日!”
说完还不等耳朵尖儿反应过来,就瞧见皇上脚下轻点,人已经掠走了,耳朵尖儿慌忙爬起来,伸着脖子去瞧,心下泛着嘀咕,皇上这么急匆匆地连轻功都用上了,去的好像是雪淞殿的方向啊!
青远一路轻功,很快就在雪淞殿外落地,守卫的禁军只看得一个人影落地,纷纷拔刀相向,大声道:“什么人!”
才举刀对着来人,就看清了青远的面孔,连刀都顾不上,纷纷又跪了下去,“请皇上恕罪!”
青远哼了一声,大步进了去,在一众禁军的注视下,一把推开了柳如墨寝房的门,进了去。
柳如墨正对着一盆清水试着咒术,忽而听到外面禁军的动静,便知道有情况,遂以急急收了手,才将铜盆归了位,就听到房门“咣当”一声打开,碰撞了一声后,复又关了起来,青远赤红着眼,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这样的青远有些奇怪,柳如墨不禁皱眉,问道:“皇上这么晚了来臣这里,所为何事?”
青远一言不发,直等到走到了柳如墨面前时,停下脚步,盯着柳如墨的眼睛这才笑出了声,“所为何事?朕自然是来召幸爱妃的!”
此话一出,柳如墨霎时变了脸色,青远还不曾对她这样说过话,可青远这时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继续说着:“朕可不管你之前和青离都做了什么,现在你是朕的女人,朕要如何对你便如何对你,现在,此刻,朕要你!”
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