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不了解相关的法律很正常;不过六年后,你已经是法医,难道不知道鉴定人回避原则?”
厉沛铮的话仿佛让苏冉一下子了悟到什么,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因为她牵扯到父亲,所以……思维也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徐兴国和你父亲是同事,按照法律规定,法医不得为熟悉的人进行解剖和尸检,那么……当时的一切,是怎么允许发生的?”
“这……”苏冉犹豫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我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这是母亲和父亲领导商量后的决定。也许在他们看来,徐兴国很值得信任吧!”
“值得信任?”厉沛铮冷笑,“你可知道……当年在G市,你父亲是首屈一指的法医,不仅为人正直,业务精湛,推理和分析能力更是无人能及,因此,有人敬佩的同时,也会有人嫉妒,尤其是同行!”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徐兴国……”
“……”厉沛铮停顿,嘴角一勾,“一个吻换来的信息已经够多了!你说呢?”
苏冉咬了咬嘴唇,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说到重点的时候偏偏停下,他漆黑深沉的眼眸锁着她,意欲明显。
她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勾住了厉沛铮的脖子,他顺势向前,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严丝合缝,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她的小手有些笨拙地摸上他的胸口,纽扣有些紧,她因紧张和羞涩手亦跟着颤抖,半晌也没有解开一枚。
可厉沛铮却因为她这样的生涩而有了反应。
两人对彼此再熟悉不过,苏冉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一把按住他准备肆意妄为的大手,喘息急促道:“把……把刚刚的说完。”
厉沛铮眸子一沉,语气压抑而不满,“苏冉,你真的很会降温,很好!”
苏冉不说话,却是把身体绷得很紧,仿佛他不说,她就不会让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厉沛铮搂着她顺了一会儿气,才又说道:“徐兴国当年在法医界也小有名气,可是……有你父亲在,他就永远只能排在后面。偏偏……他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当年在法医学院,就因为考试输给了一个同学,他可以一整个学期都在凌晨三点起*,跑到操场上打着手电筒学习,而且……他也很有手段,敦厚温良的外表下,却是野心勃勃。”他停下,看着苏冉,“所以……你觉得这样的人,他会忍受被你父亲压制,而永远做他后面的替补?”
苏冉不知道厉沛铮是从哪里查到的这些,但是……她知道,他不会骗她,而且……以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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