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琤不慌不忙的从上座坐等,涂染黑色的指甲的手指将耳前一缕青丝别在了耳后,“你是哪个宫的?”声音不冷不热,却听的底下那个宫女背脊发凉。
“奴婢是……琦雨宫的。”凡夏回道。
温琤想了一下,“琦雨宫,是张嫔那儿罢。”看向十二。
十二颔首。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三更半夜的在假山后面烧纸钱?”这话是十二问的,语气清脆不失威严,倒显得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凡夏踌躇道:“奴婢名为凡夏……烧纸钱……是,是因为今日是奴婢母亲的忌日!”说着叩头下去,“奴婢知晓自己犯了宫里规矩,还望娘娘看在奴婢一片孝心的份上,饶了奴婢这回吧。”
温琤不言不语,十二一声讥笑,“给你母亲烧纸怎么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安昭容?难道这安昭容她是你母亲?”呵笑一声。
凡夏一听,立马就吓破了胆儿,朝着皇后砰砰磕头,“皇后娘娘饶命!这事不关奴婢的事!都是张嫔……是张嫔害死的安昭容!娘娘饶命啊!”
十二上前制住了她继续磕头的去势,瞧着她额头上已经擦红了一片,神色惊恐不已,浑身发抖,眼里也流出泪来。温琤问她:“你刚才都说了什么了?”
凡夏吓得哭泣不已,“娘娘,真的不关奴婢的事,都是张嫔……是张嫔害死的是安昭容,奴婢,奴婢也劝过张嫔……可是她不听,不听啊!”
温琤神色一冷,“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凡夏呜咽着点头,“说,奴婢都说!”哽了一下,“娘娘饶命啊……”
“娘娘让你交代呢,交代清楚了,自然就能饶了你这一条贱命!”十二呵斥了一句。
凡夏吓得身子一颤,眼里惧意一再放大,哪里敢有所隐瞒,她满脸的惊恐,磕磕巴巴的说着,“张嫔……她说她与安昭容同得了陛下的青睐……她容不下安昭容……所以就想要安昭容性命……那瓶霜凝,是张嫔入宫前就有的,据说……说是她的义兄给她防身用的。”
“奴 婢就知道这些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凡夏哭道,她自听了宫里面传言开始,便一直惴惴不安,张嫔再镇静也感染不了她一分,后来又突听了安昭容去世的消 息后,她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心里的惧意和恐慌能生生将她活吞了!因为对安昭容死亡的恐惧,她这才剪了点纸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去烧,却没想到落了个 现在的下场!
温琤瞧了凡夏一眼,不再说话,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十二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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