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晚上阎非估计是来找聂唯喝酒的,她让下人再上了一付餐具,还拿上了一个水晶酒杯便跟聂唯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上楼去休息了。
有时候男人谈事情并不喜欢有女人在场,这一点她是非常清楚的。
“什么事?你的律师事务所倒闭了?”好事被打断,聂唯显得有些悦,挑着眉看着一脸烦燥的男人。
“要倒闭也是你先倒闭,毕竟你是我最大的客户不是吗?”没有了往日的耐性,阎非捉了捉头发,坐了下来拿起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往日香醇顺滑的红酒竟然有些苦涩。
“那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不知道我新婚吗?”语气里的不满更显明了,这个时候除了他的小惜惜,最好谁都不要来打扰他跟穆迟的二人世界。
“夏桑要跟我离婚。”阎非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冷得骇人。
“她不是很听话吗?”聂唯倒是有些不可理解,阎非的女人安静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似的,胆子又小,怎么突然之间提出要离婚了?今天穆迟也问起了这件事情,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听话?阎非笑得更冷了,就是那种看起来无比胆小听话的女人一旦倔起来才会让人捉狂崩溃。
“离婚你也没损失,以你的手腕总是可以让她净身出户的,也分不了你半毛钱,你有什么好急的。”做为一个律师的职业病,应该早早的就把婚前协议都弄得非常的干净利落了,所以那个夏桑肯定是占不了他什么便宜的。
阎非的眼中如火在烧似的,那个女人有多可恶,从跟她登记到现在,他给她的那张卡她没有用过一次,倒是接受了她的那个哥哥的资助,她当他是死人吗?
“如果你不离,那就好好的对她。”聂唯执着酒杯,目光深远而悠长的落在了窗外,声音平静无波。
“我对她不够好吗?”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个女人披着他的西装蜷在地上昏过去的样子,或许他对她真的不够好吧。
“至少不够尊重。”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聂唯才明白了,无论多爱,首先是要建立在尊重的上面,不止尊重她,也要尊重她身边的人:“她不是沃茨里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他有洁癖,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