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热的布帛,擦拭过那狰狞的伤口周围时,心口都是一紧。
好半会忘记回神。
“不疼的。”楼延钧道,执拿起了人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
若放在平时,桑枝定会恼人的这般动作,但现在似是忘记了。只是心口疼得紧,没出息地湿润了下眼,而后掩饰一样,凶巴巴地瞪了人一眼。
“你胡说……”
怎么可能不疼?
心疼后,桑枝擦拭的动作越发轻柔,裹药换纱布的动作都十分小心。
待一切弄完后,桑枝正要走,忽然胳膊被人拉住。
楼延钧身上散散披着月色单衫,里面裹着的纱布以及精悍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桑枝:“……怎么了?”
楼延钧:“你不亲我吗?”
桑枝:“……”
桑枝:“我为什么……”
楼延钧灼灼看着人:“亲了才不会疼,现在好疼。”
桑枝:“谁给你说的……”
楼延钧拉着人的手不放。
桑枝只能瞪了人一眼,似是不情愿地折返回来,弯下腰。
在人唇上轻轻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