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人类男性,许愿者是否还有其他疑问。】走在张顾寒身旁,苏豆拿余光瞥过去,沉默了一番,终于迎着冬日的冷风把快要臊红的脸吹得没那么烫。
苏豆心中:“就是……那个什么……你不是说有距离为负的风险吗?”
2.6一本正经地回【是。】
苏豆:“那什么,那个负的距离,大概负多少啊?”
这次苏豆没有立刻得到答案,等了一会儿竟然也没声音,终于换成她催促。
结果……2.6一脸正气回道【本除石总结出人类世界经验,近期属于严打河蟹期……】苏豆心里炸了:“不问你的时候你不该说的到处乱说,我问你了你又叨逼说河蟹!不需要你总结那么多,直接告诉我,负多少!?”
2.6飞快地回【距离负值最大可达18cm】苏豆深深地埋下了头,拿脑袋顶着冷风走,脸已经瞬时红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螃蟹。
捂脸!
污!真是太污了!她这样一个正经人,怎么遇到了这么不正经的许愿石!
以及……
→ →长啊!真是好长!
捂脸!~
张顾寒走在一边,郁闷至极,眼神都变得空远了,今天有点失败,没兜住情绪,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哪儿知道不是自己没兜住,更不知道如今别说那点小心思,连“老婆本”的重要数据都被2.6揭了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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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主任办事利落,很快把事情给搞清楚了,确实是陈州拿了苏豆的文章,至于是有心经营还是一时鬼迷心窍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按照陈州的哭诉,那就是一时迷失了自我,不是他的本心,是他嫉妒苏豆能写那么精彩的文章能一直连续在校刊发表,他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就做了这种“蠢事”。
至于除石,苏豆和陈州各自心里都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提起的关键一步,在这件事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作用以后也绝对不会被人所知。
许主任后来找到苏豆,语重心长地聊了一下,大意就是抄袭都不可姑息,更何况是拿别人的文章发表,那绝对是偷,和抄袭一样令人发指深恶痛绝。但如张顾寒所说,许教授一辈子在学校,兢兢业业为学生,最后还是希望苏豆能考虑给陈州一次痛改前非的机会。
她是这样说的:“并不是让你多忍让,偷文发表的恶劣程度很严重,我一直认为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陈州这次犯了很大的错。但我做学生的时候,一位老教授说的话我至今记得,那就是不能让一个学生的前途毁在学校里。我是学校老师,我必须宽容,我会给他多一次机会。这样以后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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