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偶尔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背后的,仿佛被猎食者盯上的视线。
他的男友也很快依言触摸他,手指顺着耷拉在颈上的黑色布料下面抚过,顺过颈后短发的触感让他有种自己是正在被抚摸的动物的错乱感。
痒。
因为痒而不由得缩起脖子。痒并不是讨厌的意思,但诺德把这理解为暂停的信号,手指礼貌地停在眼罩的边上。
眼罩?
嗯你喜欢眼罩还是墨镜。他问。
悟想戴的那个。
这句是谎话哦。明明比较喜欢墨镜。五条悟不给面子地戳穿,啊,更喜欢我不戴,这个我也知道。
啊,让他笑了。
嗯。诺德大方地承认。
那我要解释了,五条悟一本正经地说,约会之前我都是有好好选墨镜的,今天是没有想到会见到你,不是因为我变心了。
不是吗?
当然不是!
嗯。
你有听进去吗?
有。
那,姑且接受了这个答案,五条悟转过话题,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什么?诺德迷茫地重复。
俗话说无论谁都有秘密,受到质问都会心虚。但话又说回来,成年人总是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所以即使是六眼也没有从诺德的表情上找到端倪。
你在机场附近?五条悟指出。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或者是你跟踪我。他促狭地加了一句。
诺德却好像这件事根本无所谓一样,即使被点明也没有半点紧张,秘密,他毫不避讳地说,让我暂时保密吧。
你倒是很理直气壮。五条悟咕哝,可以承认哦,也很可爱啦,在夜里回家的路上偷偷跟踪的
所以说悟到底看了什么。诺德失笑。
没有看奇怪的东西。他信誓旦旦。
嗯要是能做到的话,我也许真的会做那样的事。诺德说着,但是那完全和这种正面的词扯不上边,只是丑陋的占有欲而已。
是吗?
是。
我觉得占有欲也挺可爱的。一向任性妄为的白发咒术师撇嘴。
不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显然是不太赞同,诺德没说话。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现在,五条悟有其他可以说服诺德认同自己观点的方法。
如果他不是只有半个小时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是因为不能做色色的事情吗,你不高兴的原因?五条悟挑眉,但是我今天接下来要去我也不记得是哪里了,他翻了翻口袋,很快对机票上的小字失去耐心,转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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