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至于让他留下这样的印象吗?他还记得自己计划过下次找到机会要再说,哄他的男友改变主意。
但现在他接到诺德的电话了。
方便,一向坐没正形的五条悟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挪,清了清嗓子,我是说,没问题。
然后,那是他听到的下一句话:
虽然很突然,但我不认识太多咒术师。
一如既往地,一边表示着礼貌,诺德一边说着。
咒术师。
诺德弗雷姆没有咒力,当然也不是天与咒缚,虽然只认识不算长的一个月,他也用几乎能看到一切的六眼无数次注视过那个人。普通人和诅咒扯上关系的概率并不那么高,更没有几个活得不耐烦的诅咒师会招惹一个被五条悟彻彻底底打上标记的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
本该和那个人毫无关系的词,绝对不该从那个人口中听到的词。
足以让无所畏惧的咒术界最强在此时此刻如坠冰窟的词,被若无其事地说了出来。
啊,不对吗。
哪里是毫无关系,诺德和咒术界,明明就至少有一个怎么都撇不开的关系。
这个应该是咒灵。我正在面对一个很大的咒灵,比卡车大一些,诺德接着说,那些词从他口中听起来很陌生,因为它把我的朋友吞下去了,我没有办法直接攻击它。有什么办法可以确定它肚子里的人类的所在吗。
现在立刻逃走。五条悟听见自己开口,听起来也同样很陌生。
这个有点。诺德为难地开口。
你在哪里?
稍微有点远,应该是悟没办法赶过来的距离。
在哪里!
英国伦敦郊外的一处废弃农庄。
很远吧。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声音的末尾被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巨响掩过,然后是麦克风口被按住的杂音,甚至还顾及着这种细节,诺德接着才说,不要太担心。我有一定对付咒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