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没有了年轻时的霸气,想当然很容易被陆其修给收买了!
确定了陆其修的目的,无法放心的温颖思,在陆其修和纪念到香港的第二天下午时,也飞回了香港。
她下飞机就直奔回家,和温堂生在客厅里大吵一架,几乎把温堂生给气到心脏病发,后来是墨玉及时喂他服下几片药,才缓过劲来。
温堂生最后,是极为失望和无力的朝着温颖思挥了挥手,意思是随便她吧,他这个做父亲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不会再干涉她什么,也不会再管她什么。
温颖思俨然已经堕入了走火入魔的境地,又怎么可能再听温堂生说什么呢?甚至,她谁的话都不会听,她现在只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拆散陆其修和纪念;其二,是扳倒陆其修,让他失去一切,什么都没有!
温颖思从温家别墅离开,第二天直接去了医院。
当温颖思冲进陆芊病房时,陆芊还正玩着昨天纪念送给她的那只毛绒小兔子。
温颖思‘咣’的一声关上病房的门,端着手臂,冷冷的看着陆芊,“怎么,那个女人送给你的?”
陆芊是听到门声,才抬起头,看到妈咪来了,连开心的叫一声“妈咪”都还没来得及,已经被温颖思那冰冷慑人的口吻给吓到了。
陆芊有些害怕的向病床里侧挪了挪身子,小声的说着,“妈咪,你,你在说什么?”
温颖思疾步上前,一把从陆芊的怀里扯过那只兔子,“你是我的女儿,不准玩那个贱女人给你的玩具,给我扔掉!”
说完,温颖思已经一甩手,将毛绒兔子扔出了好远。
陆芊只是个小女孩而已,被温颖思这种行为一恐吓,自然吓的一下子扁嘴哭了起来。
“不准哭,给我闭嘴!”温颖思吼道。
陆芊一激灵,只能缩着肩膀,硬是把眼泪给憋住,不敢再哭。
温颖思一俯身,一张没什么温度的脸对上陆芊怯怯的小脸,“告诉我,那个贱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妈咪,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芊扁着嘴,委屈着说。
“纪念,那个贱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痛快告诉我!”
“没,念念姐姐什么都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
“啪”的一声,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陆芊的脸上,“念念姐姐?你这个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