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刘元平一拍惊堂木,厉声道:“报上你们的名字。”
那女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民女叫倪玉珍,这是我的儿子纪子禹。”
“死者可是你的丈夫?”
“是,是我的相公纪康。”倪玉珍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了。
“说说案发当晚的情况。”
倪玉珍回想了一会,说道:“昨天晚上,子禹吃过饭很早就睡了,我给老纪熬完药,喂他喝完,就去院子里洗衣服了。一直到亥初,才回房休息。明明……明明睡觉前老纪还和我说话来着,怎么就……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宋枝落眉心微挑,敏感地捕捉到倪玉珍话里的重点,“你给他熬的什么药?”
倪玉珍还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已,听到宋枝落的话,抽咽着回答道:“老纪前两日犯了咳嗽,我带他去桥头叶大夫那里开了一方药,治咳嗽的。”
宋枝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倪玉珍面前,“药方可还在?”
“在的,就在我家抽屉里。”
当药方被人从纪家拿来后,宋枝落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药材,都是普通药材,均不足以致命。
“叶大夫有没有特别叮嘱你什么?”
倪玉珍垂头想了想,“叶大夫说,要抓晒干的枇杷叶,煮药前要用二滚后的温水浸泡苦杏仁,然后再将所有的药材放入锅中熬。”
听到这里,宋枝落紧锁的眉稍稍舒展。
“那你全都照做了吗?”
倪玉珍脸一白,“我……”
“所以你昨天没有按照叶大夫所说的做,对吗?”宋枝落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