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顺着挺括的鼻头慢慢下滑,到薄唇,喉结……
季天泽闷哼一声,被捏住命脉后,一种陌生又熟悉的躁动飞快涌上心头,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往下窜。
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想清醒些,但那双作乱的小手不给他清醒的机会。
佳人软香如玉,纤腰如柳,在他身上缠绕,明明没用什么大力气,却跟火一样撩得他浑身疼,欲望瞬间燎原,烧没了他的最后一点理智。
……
他想用匕首劈开这恼人的妖精,看看她流淌的,到底是红色的血还是灼热的火。
只是匕首刚扬起尖锐弧度,还没来得及行凶,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又嚣张的声音。
“举报的人说了,他就在这间屋里,想要强j女同志!”
“把门撞开!不能让这混球祸害女同志!”
“撞不开咋办?你傻啊!用脚踹!”
“非得打死这个流氓不可!光天化日的,真给高新公社丢人!”
……
季天泽满头大汗猛地坐起身,眼神中的暴戾阴霾几乎喷薄而出,要是有人看见,能吓得尖叫出来。
他喘着粗气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打手电看了眼座钟,才四点半。
捏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他跨腿从炕上下来,刚一动,就被腿间的黏腻惊了一下,随即更深的烦躁涌上心头。
“艹!”季天泽低低骂了声,心头鼓动的燥气几乎要戳破心房。
他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上辈子年轻的时候就有过。
在被革委算计,关在禁闭室里,因为不答应娶那个寡妇,被打的差点死掉之前,他梦里也朦朦胧胧出现过看不清脸的女人。
他被那半老徐娘下了药,还冤枉他是强j的流氓,要让他俩结婚,要不就要游街。
要不是爷爷带着病,拖着病弱的身躯从牛棚里赶路到公社,偷偷给老战友打电话,那老战友又一路托人通过武装部把他从禁闭室给救出来,他要么被人打死在禁闭室,要么就是成为一个靠张腿做生意的寡妇家的倒插门。
蹲在门口洗裤衩时,季天泽被晒成麦色的俊脸上,多了几分让人止步的冷漠。
重活一辈子再次这样很正常,对一个小寡妇上心……大概是因寡妇这个身份总是让他心烦,他格外不想被对方缠上吧。
对,就是这样。
他在心里哼哼,昨天温九凤把话说得很绝,他还赶不上猪亲切?
好极了,他祝这小寡妇以后跟猪过一辈子。
“泽哥干啥呢?”廖凯打着哈欠出门,看见季天泽含混不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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