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扭的样子。”左擎苍一语双关,彻底道出了所有男人渴望征服的流。氓本性。
“强。奸。犯。”舒浔气得指着他的鼻尖。
他勾起唇角一笑,下巴一抬,张口含住她的指尖,再次把她按在了身下。
“我不能对不起这个称呼。”他郑重地解释道。
☆☆☆
元旦假期过后,大家就都等着过春节假期了……
学校保安替左擎苍代收了一个快递,下课后交给了他。左擎苍看到这个小小的包装盒时并不意外,他的无动于衷终于让靳图海按耐不住,这里面恐怕就是真实意图。
纸盒里不再有动物尸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报纸,从纸质上看,并不是最近印刷的。折得如此整齐,可见靳图海对报纸的珍视。
将报纸展平,背面,一个又大又丑的“冤”字显得非常狰狞骇人,正面是几年前G省法制报的头版新闻——
《丧心病狂:连续奸。杀两名女子的疑凶终落法网》。
报纸用一个版面介绍了案情和侦破经过、干警采访,还刊登出靳亚吉被抓获时的照片。
果然如此。
靳亚吉已经被处决了,如果这个案子真是个冤案,那就说明真凶还逍遥法外。
然而,靳图海作为靳亚吉的父亲,固执地认为儿子没有罪,也是人之常情。左擎苍见过很多父母至始至终不相信自己的孩子犯下严重的罪行,即使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们还是坚持自己的孩子绝对被人冤枉了。
他要调看那案子的卷宗并不难,难的是,将这起凶手已然伏法的案子申请重新调查侦破。压力不光来自于程序问题,还来自于可能引发的社会舆论。假如真的是冤案,那就意味着多名责任人要被追究刑责和纪律处分。
这是不是个“闲事”,又该不该管?
报纸背面刺眼的血字扎着左擎苍的眼睛,他将报纸带到了舒浔那里,舒浔显得很是吃惊,来回看了好几遍,也陷入了沉思。
最后,她还是重复问了一个之前问了他好几遍的问题:“你要去见他吗?”
左擎苍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是我。我想知道靳图海入狱的详细经过和在监狱的表现。查一查。”
在等待回复过程中,舒浔上网看了一下当年关于那两个案件的报道,大致和左擎苍跟她说的一样。第一个死者小丽,十二岁,父母都去上班,照例留她一个人在家写作业。一天下班回家,进门就看见小丽惨死在水缸里,下。身流的血迹都沾到脚跟了,没有被水融去,死因为溺死,生前还遭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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