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为了莫须有的可能性折磨自己。
林含璋对她的整个行为不置可否。自从她跟着他到了上海,两个人的在云南那种交流模式就自然而然消失了,代之以沉默,命令和简单的对答,其实比少年时代好一点,至少他们可以交流。
他的家只有一张床,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空的,另一个房间放了一张两米宽的床后也没有多少空间。寸土寸金的上海,能安家已属不易,想和老家一样拥有六七十平的单人房间那就属于不识抬举痴人说梦了。
林信书不知道另一个房间是否属于自己,她的行李和她一样无处可去,一开始可怜巴巴地堆在客厅的角落,后来被无声无息挂到他的衣柜,占用另一个角落。
两个人晚上只能睡在一张床上,上海的夏末和云南不同,不需要两个人搂在一起取暖,两个人皮肤碰触,过一会儿湿热的汗就会冒出来。如果是陌生人,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皮肤接触时间超过20秒,心里都会泛起恶心。
只要林含璋回到家,空调就开始工作。他大学要上的课很多,有一次看到他密密麻麻的课表,林信书才意识到原来高中老师说的到了大学就轻松了其实是谎话,不能相信。
她很少能在白天的看到他,只有每周二下午的社团活动日才能偶尔看到他提前回家。不能每周回来是因为他会被篮球队的人拉出去打球,她去看过一次,因为那天他让她去找他,他带她吃日料,晚上不用她做饭。
她很想拒绝,总觉得没必要跟着他享受不属于她的东西。但是拒绝的话千回百转,就在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两个人乘坐地铁,一个半小时后到了上海市区的一家日料店。生鱼片她吃不惯,天妇罗有点油腻,拉面比较咸,不知道是不是日本口味就这样,只有寿司和鳗鱼饭能吃得下去。两个人消费900元人民币不到,林信书在他结账的时候想着这些钱在云南够买多少鸡枞,能做多少瓶菌子油。
其实和她没关系的,又不是她的钱,怎么花是他的自由,不是她该琢磨的。她总觉得自己去想这个钱就有点僭越,好像在惦记他家的财产一样。她就一个跟着吃大餐的,哪来那么多意见。
她不愿意往深里想,回味了一下,幸好鳗鱼饭的香味压住了生鱼片的醋味,有点反胃。稍等一下,这450块五年之后应该不用还吧?叁天的薪水换一顿绝对称不上美味的日本料理,实在不划算,要吃的是云南菌子火锅就算了,生虾有什么好吃的,肉甜不拉几的。
吃完饭天刚黑,林含璋并不着急回去,他想带她到处走走。上海的夜和云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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