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袖。
这是以往聂予诚不高兴了,她哄他时的小动作。她轻轻拽拽聂予诚的胳膊,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然后求他:你别走好不好啊。
聂予诚多半都会消气在她的小动作和恳求声里,揉揉她的头告诉她,自己刚刚也不对,不该冲她发小脾气,以后他一定不再让她受委屈,也不让任何人给她受委屈。
她刚刚看到纪封向前大步地走,有一个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聂予诚。她愣在那。然后被段翱翔的吼声突然冲了脑子。再然后被吼声冲了脑子的她机械反应下就做了这个小动作。
她拽住纪封的衣袖,抬起头,透过他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她声音都有些抖了,对他说:“你别走好不好……”
但回应她的是能让她冷到骨头里的嫌弃:“谁允许你碰我的?松手!”
她的眼神聚了焦。
她看清面前人是叫纪封的男人。他看向她时,像在看着什么不堪的东西一样厌恶。
她也无限厌恶起自己。是受了外面的委屈吗,所以又想起了聂予诚?可在决定放弃他、放弃掉和他的过往优渥生活时,就不该再怀念他、怀念他曾经给她的温存和好日子。她怎么这么不争气?离了聂予诚她就活不了了吗?
她像烫着了一样立刻松了手,“对不起”像泛滥的洪水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门口响起的一串脚步声解救了她的窘迫。
他们等待的贵客终于到了。
第13章 卑微而疲惫
等了一晚上的那位来自泰国的普拉育先生终于到了。
段翱翔迅速拉过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然后他从地上爬起来,飞快整理好仪容,走出去迎接来宾。
纪封没有继续坚持要离开,顺着普拉育的到来又折返回来。
但他没再看过许蜜语一眼,好像刚才她擅自碰他这件事让他深恶痛绝,他要把她无视成尘埃才能抵消掉心头恼意。
大厅里太吵闹,段翱翔把纪封和普拉育引到了套房的会议间,三个人各自带了一个助理。
酒店的套房管家这时已经清理好卫生间,看到又有新的宾客到来,还是异国贵宾,马上跟上段翱翔,站在会议间门外询问是否需要提供茶水或者酒食服务。
段翱翔把她往门外一挡,指着大客厅告诉她:“你去外面招呼。”再交代,“把刚才的那个谁叫过来,让她赶紧过来给我伺候局儿来。”
套房管家的微笑已经训练有素到形成了肌肉记忆,但听了段翱翔的安排后那已经刻成模子一样的标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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