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还不得安生些。”
这一次,汝月手底下都没花什么力气,容妃的身子软绵绵地靠着她的臂膀,慢吞吞地站起来,脸上的血渍还留在那里,温热的水端上来,汝月递过雪白的面巾,容妃接过手,按在肿起来的脸上,忍不住又开始啼哭,边哭边将脸擦干净。
“哀家这里有些伤药,擦一擦,很快会好的,不过是被指甲划到,不碍大事的。”太后端起手边的茶盏,漫不经心的说着,“在哀家这里哭一哭就是了,千万别到皇上面前去哭,素来这哭哭啼啼地事儿留给受宠的那些才是梨花带雨,其他的那些不过是惹人笑话。”
汝月将伤药找出来,拧开瓶盖,晶莹的凝露膏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细声说道:“请容妃娘娘微微将脸扬起,婢子给娘娘上药。”
容妃配合地让她涂抹好药膏,汝月又捧来一套梳妆的用具,给容妃重新梳头,仔细询问道:“娘娘喜欢梳榴花髻还是凌云髻?”
“榴花髻就好,看着轻巧些。”
汝月替容妃梳完发髻,又抹过香粉,补过胭脂,她做事一向利落干脆,做完这些不过才花了一炷香的时候,将铜镜取来,放置在容妃面前:“请容妃娘娘看看还有哪里要补妆的?”
容妃的脸在铜镜中照来照去,略微满意地点一下头:“是双巧手,梳一样的头,我宫里的那些人,怕是要磨蹭大半个时辰才行。”说着话,从手臂上褪下个金镯子非要往汝月手里塞,“这个便赏了你。”
汝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当着太后的面又不好遇容妃推搡,她在太后身边伺候的时日长久,懂得太后不喜欢这种招数,看来这位容妃虽然是太后娘家一族,离太后的心性却是远了许多,难怪太后素日与容妃从来不主动亲近。
一推二去的,太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容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臣妾看这个宫女手巧会做事,心里喜欢,想着给她些赏赐。”容妃出手倒也算大方,送出来的金手镯足有两指宽,沉甸甸的分量,要是论宫女的月钱,怕是几年攒下来也攒不到。
“你是生怕太兴臀的宫人寒酸,想要替哀家来撑撑场面是不是?”太后微微不悦起来,又不好当着面再训斥容妃,“要是你真的大方,哀家太兴臀里的这些宫女太监,你每人赏一个金镯子不是更好,往后有别人来太兴臀坐坐,他们几个撩起袖子来,金光一闪能闪到旁人的眼睛,也不枉容妃的赏赐了。”
即便是脑子迟钝些,容妃也听出太后是在挖苦,讪讪地笑着将金镯子给收了起来,轻声说道:“还是太后手底下的能干人多,臣妾瞧着真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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