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只要有人在旁边就不得安眠,如此下去,毕竟不妥。”
卫泽仔细听太后说完,双眉轻轻一皱道:“太后这样子有多久日子了?”
“哀家记不清楚了,你们两个可曾记得?”太后见卫泽问得慎重,不免紧张起来。
双玉才要摇头,见汝月背着她,双手比划了一下,毕竟相处年月久了,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回太后的话,是从三个月前的初一那天开始的,婢子还记得那天太后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只说不好不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梦境中的事情了。”
“对,对,就是那天,正巧你又没有在宫里,我当时就想着找你说说,等了几天不见你回来,再忙了一阵将这件事情的源头给忘记了。”太后赞许地对着双玉笑道,“到底是年轻人,记性比哀家要好得多了。”
“那是她们将太后的事情当做是首要的记在心里。”卫泽很会说话,太后听了果然笑得眼睛都弯了,将方才的紧张化去了多半,“太后的这个心病是由梦而来,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微臣回去给太后写一张符纸贴在床头。”
“睡一晚即可?”太后心急的问道。
“非也非也,微臣才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需要太后将当初的那个梦境想起来,方才能解。”卫泽站的位置正巧看到汝月做的小动作,低下头来一笑。
“已经做过的梦境如何能够想起来?”太后略微地不解,很快又自问自答道,“奥妙应该在你给我的符纸之内,哀家等不到明天,今晚开始最好,汝月,你跟了卫大人回去,将新制的符纸取来,免得夜长梦多。”
汝月小步地跟在卫泽身后,钦天监虽说平日里住在宫外,在内宫另外设有小臀,以备不时之需,卫泽大步走进掌事臀,立时有个小童迎上来,他安排汝月在外面喝茶坐等,匆匆忙忙进了内臀。
汝月知道他的大能耐,心安理得的休息片刻,小童端来热茶与细点,放在她手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汝月觉得有趣,放下茶盏来问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童乖巧地回道:“我叫明月,今年十一了,大人是我本家的族叔。”
“卫明月?”汝月笑了笑道,“真巧了,我的名字里也带了一个月字,我叫汝月。”
“我听大人提起过你。”明月笑眯眯地双手托腮看着汝月。
“他说我什么?”汝月的好奇一下子被对方勾起来了。
“他说你性格懦弱,在宫里面待着永远是最吃亏的那个人。”明月歪着头看她,“我起先以为你一定是笨拙的长相,没想到明眸善睐的美人儿也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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