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什么大造化不成?”
汝月想要在短短几句中,将这些年过来的日子说清楚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有个皇甫冬在身侧,她只是问道:“父亲明明姓陈,为何自称皇甫先生,替这孩子也起名叫做皇甫冬?”
陈明楚的神色大乱,像是汝月问了那不该问的事情,一时之间,脸色煞白,却是半个字都说不上来,汝月瞧着蹊跷,又想再问个明白,却听到外头一阵好大的动静,突然来了十多人,小喜子尖着嗓子喊了一声什么,里头夹杂着痛楚之意,汝月警惕地站起身来。
床榻上的陈明楚动作更快,强撑着已经坐了起来,与汝月换了个眼神,汝月想,父亲一定知道向他下黑手的人是谁,莫不是那些人追到他的行迹,生怕斩草不除根,又杀将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才不过带了一个小喜子,自己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该如何是好!
慌乱之中,门被撞开,那些人将一间屋子挤得差点叫人透不过气来,领头的那个狠笑着道:“大的,小的,都在,那就更好,省得老子跑两处。”
“你们是什么人!”汝月跨前一步,厉声喝道。
领头的似乎没想到又多出一个女子来,眼睛可不老实,将汝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忽然脸色一变,将那阴狠的笑脸收敛起来:“这里不甘旁人的事情,老子只要这一对父子的性命。”
陈明楚显然没想到汝月会冲到前面,他想挣扎着下地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上前几步,将汝月半包围地圈在中间,而皇甫冬倒是比平常的孩子来的冷静,退到他的面前,用自己的小身体将他半个人给掩住了。
汝月虽然处于劣势之中,毕竟是在宫里头见惯了场面的,非但没有露怯,反而眉宇间更增了两分英气,叫那些人一时半会儿的算不准她的路数,有些倒是不敢靠上前来,她表面上镇定,心里头也在暗暗打鼓,要是真的没有援手来帮,这样子对峙片刻以后呢,难道这些喊打喊杀的人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此罢休,他们摆明着就是要来拿父亲的性命。
她能够安然站在这里,还有个原因是外头有个小喜子,除开最前唤的那一声,再没有听到他的动静,他是皇上派着送她出宫的人,就算是真怕死的,也绝对不敢就这样扔下她一逃了之,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去搬救兵了。
这个古玩店,既然能够让桦月和她都落脚行事,就不会仅仅是个古玩店这样简单。
抱定了这样的念头,汝月觉着自己的底气足了不少,举手投足越发傲然的样子,那个领头的见着这般僵持下去,传出去莫不被人笑话,说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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