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饮一杯才是。”汝月见卫泽只喝茶不说其他,有些疑惑,知晓他既然上门,必然有事,只是一时察觉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瞧着他的神情,倒不像是坏消息。
待卫泽喝完两盏,汝月吩咐乌兰将茶具都收起,主动问道:“卫大人这番前来,所谓何事?”
“无事。”他倒是回答得干净利落的,“想着有些日子不见,便过来看看。”
乌兰在旁听得,脸儿都快红了,再想到小顺子的话,不禁也微微叹口气来。
“近日朝堂琐事繁多,有重臣结党营私,想要垄断在皇上面前的述权,皇上正忙得焦头烂额,不想也有闲心,又纳了一名嫔妃入宫。”卫泽说得很轻很缓。
被汝月一句,后宫不得议政,直接给顶了回去,他从来不是会给自己心里添堵的人,当面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有他的道理,她等了会儿,却不见卫泽再说下去,抬起头来,正好对着他的双眸,目如含水有些探究,又有些怜惜,诸多情绪糅杂在一起,叫她分辨不明。
“你如何这般小气?”卫泽想了想,还是添了一句话,“你也不是这后宫中的第一人,难道真的贪心想做那最后一人?”
汝月微微张开嘴巴,看着卫泽,这念头是她心里头不知道滚过多少回的,但是她不敢说,当着皇上的面不敢说,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依然不敢说,最初初时,她以为是皇上要纳了桦月,她才会觉得心痛,后来她听到自己心底里头的那句话,正是此时此刻,卫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的,汝月的脸色一下子不太好看,藏得那样深的,被卫泽用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她有种被偷窥,被省视,被揭破的挫败感,但是在卫泽面前,她又不想去否认,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他有一颗那样七窍通透的心,又怎么会看错。
“我没有要你为难的意思。”卫泽见汝月渐渐低下头去,似乎想要将自己藏到更深更不见人的地方去,有些后悔说得太过直白,想要补救两句,又实在显得生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茶香还没来得及消散,重重的疏离却涌了上来。
乌兰有些害怕这屋中的静默,娘娘心死了大半以后,常常会如此,面对皇上的时候,也同样会这般不说话,让皇上纵使想说几句心里话给她听,都无从说起,这会儿对着卫大人,娘娘的眼神有些游离开来,叫人捉摸不透。
“卫大人,茶凉了,要不婢子再给你续上?”乌兰适时开了口,打破了快要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的默默。
“不必麻烦,茶凉也别有风味的。”卫泽不等汝月回话,他自顾自地说道,“还记得以前,我同你说起过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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