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被牵连诛杀得差不多,没想到在边关骤然遇上的故人,说出的却是这个忌讳,当时将军总觉得心头隐隐不安,然而那位先生的人品谈吐,我也见过两次,自有不凡之处,将军虽然嘴上没有明说,心里头却是将其当做姐夫一般尊重的。”薛绰华还真是什么都不隐瞒,一股脑儿倒豆子似的都说了,“后来,他想一想,你尚在宫中,如果可能,不如将人送到你面前来,辨识一番,就算是那人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要确实是你生父,也算是了了你的一件心事,于是将此事夹带在军报中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那时候待你很好,自然也会替你上心的。”
汝月在心里整理一番,才将后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也都告诉了薛绰华,这事儿,她眼睛见着的是一小半,还有一多半,才能靠着猜想,不过有皇甫冬那个孩子的话,再加上父亲想起了过往的记忆,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说,你说我公公派人追杀这位皇甫先生?”薛绰华显然是呆了一下,“夺女之恨,隔了这样久,居然还这般苦大仇深的,老爷子还真是放不下,虽说大姐是走得早,不是还留下两个这般如花似玉的外孙女,老爷子又将桦月,就是如今的皇后娘娘都转了籍,改了姓,外孙女变成亲孙女,如何就不能原谅自己的女婿。”
汝月心里头想得却是另外一番事儿,陈明楚,皇甫先生,到底哪个身份才是父亲的真实背景,薛绰华再说的大大咧咧,皇甫这个姓氏与那场宫闱之乱有所牵连,却是件要命的大事,从父亲来到帝京之后,无论是桦月还是自己,去一一父女相见,都是再皇上的安排之下,接待父亲的那家古玩店也都是皇上的眼线,那么皇上对皇甫这个姓氏应该格外敏感才是。
为什么皇上从未在她的面前提起过只字片语?
汝月越想越心惊,然而扳指一算,时间上头来算,是父母亲先从方府私奔,才有了几年后的那场宫闱之乱,即便父亲真的是那一族之后,那么必然没有参与过那场再惨烈不过的争斗,算不得有直接的大罪。
“不知,那场宫闱之乱后,皇甫一族被处以什么刑律?”汝月这一次问得真是小心翼翼。
“诛三族,期间我公公还有些所谓的忠臣良子联名上书,说是此等大罪,该当连诛九族,皇上却将那些上书都给压制下去,你也知道,我那小姑如萱死在这场混乱之中,我公公是一心要报仇,皇上说的是小姑临死前说,不愿意再多生杀孽,否则冤冤相报何时了,实则混乱平息之后,皇甫姓氏正三族所剩下的人口已经微乎其微,皇上算是将杀戮减低到最少的地步。”薛绰华说完这些,长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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