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与妃子,两个人倒像是昨晚才见了面,还闹了些小别扭的俩口子,娘娘有些堵小意气,而皇上正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如果没有这一地的破败之象,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琉璃宫中,从来不曾被贬被撵过。
“是,臣妾不想再被一脚一脚往下踩了,时候不早了,皇上请回吧,这里是昔时宫,皇上不该来这里的。”汝月其实也根本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皇上,心里的震撼比乌兰受到的还大,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两个人之间不是已经划分的清楚明了,不会再有任何的纠葛,这样无端端的来一次,看样子还不是第一次,都熟门熟路了,皇上一直就在暗中窥视着她,这样的感觉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只是有些意想不到。
“寡人若是那不该来的,那么谁又是那该来的?”明源帝问的声音很轻柔,可是在一瞬间,他给出的气场却截然不同了。
乌兰禁不住缩了脖子,往汝月的身后藏过去,她暗暗想要不要趁着两位不注意,偷偷开溜,只留下他们两个人来说些私房话,岂非更加方便,只是这地点选的,空空旷旷,好生清冷,皇上选这样的天气来一次也好,要是真的心疼娘娘,还是早些再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方夫人算不算那该来的?”汝月还是没有故意去激怒皇上,挑衅皇上的耐心,那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了也没有必要,所以她飞快地选出一个不会出错的名字来。
果然,明源帝的神情又缓和下来:“绰华在寡人面前说了许多你的事情,简直把你的处境说的比那黄连还苦,寡人都忍不住在想,皇宫里头真的有那样炼狱似的地方,如果昔时宫真的困苦如此,那么当年……”
皇上的话没有说完,汝月已经想到他必然是想起了亡母,当日她选择来昔时宫,一则避难,二则却是为了替他尽孝,他的身份根本不能住在昔时宫里,感同身受,既然如此,那么她就替他来行此善,吃其苦,感其心。
“怕是住在哪里,首要的是看心态,如果自己都不介意,那么就不会在乎太多的。”汝月说完这一句话,皇上已经不肯站在原地,他几步走了过来,靴子底在门板上踩出喀嚓喀嚓的声响,汝月有种错觉,方才皇上是故意弄出动静,引她过来一叙的。
“寡人马上就会走的。”明源帝已经走到了汝月面前,垂下眼来看着她,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一样,“重华很乖,已经会喊人,周岁宴的时候,寡人以为你会请旨出宫来,见一见他。”
“不是臣妾狠心,这会儿对他狠心,怕是他长大以后会明白做娘亲的一片心。”汝月听不得重华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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