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手法,实在叫长居宫中的人消受不起。
“或许是,或许不是。”汝月真的不太在乎,她甚至觉得那两个偷窥的人是故意让皇上看出破绽的,既然皇上能够偷偷摸摸的来,那么为什么别人就不能放眼线在这里,被抓住又如何,不过是在一个被弃的妃子门前,安插了人手,这种做法在宫中本来也是见惯不怪,只要没有做出太实质性的伤害,根本没有触犯任何规矩。
舍去两个无关大碍的太监,换得皇上不方便前来看她,便是换做是她,也乐得其为,这一步棋子,走得恰如其分,汝月想过,如果真是桦月做的,那么桦月真是变得聪明了,没准是绿云教的好。
绿云一向聪慧,只是走了歪路,当日里,她太相信大殿下的许诺,结果走错一步,就误了半生,汝月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她那时候自身难保,如何去搭救旁人,她是过来人,知道被个太监逼着对食的感受,那已经不仅仅能用恶心两个字来形容了,好像是用十桶水来洗澡都洗不干净的那种龌龊。
卫泽将绿云放置在桦月身边,还真是一大步险棋,这样子的事儿也就他那样百无禁忌的人物才做得出来。
“娘娘,皇上不来了吗?”乌兰的声音怯怯的。
“应该不来了。”汝月已经进来好一会儿,外头是悄无声息的,半点动静没有,皇上要是知情识趣,差不多也能揣测出她的用意,当日千辛万苦做出的决定,不会因为他的一时心动就前功尽弃,便是在那重重黑暗中,想要拨云见月,也需要点时间,七个月要是不够,她还是能够再等得起,只要重华平安,她别无所求。
“也是,皇上要是能够召回娘娘,大可名正言顺的,何必这个时候点来,娘娘说得很是,不过一个没影没边的食盒,皇后娘娘都能带着人打上门来,要是娘娘今晚上真的与皇上如何了……”乌兰忽然脸颊一红,没说下去。
汝月点了点头道:“我也差点心软,不过这样子的话,与苟合无异,这是昔时宫,昔时便是过往的意思,将过往都锁在外头,不闻不问,那才是对的。”
乌兰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么皇上几时才能够接娘娘出去?”
“我等着他便是。”汝月说完这句,再没有下文,等到乌兰彻彻底底想通了,才发现汝月已经倚在床上睡着了,明明是睡梦中,还是依旧蹙眉愁苦,无法展颜。
乌兰取来锦被盖在汝月身上,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也安睡了。
自第二天一大早,宫门外来了好些工匠,乒乒乓乓折腾了三天,将宫门给修好了,乌兰特意跑出去一看,倒是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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