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替他求情,你也不可以!”
明源帝根本没有给汝月可以求情的机会,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许多,如果汝月真的不管不顾起来,非要替卫泽求情,他不想出现那般尴尬的场面,索性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汝月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知道皇上的用意,居然是真的要用卫泽的性命来震慑天下,任凭那天机是千真万确,他也同样可以力挽狂澜,与天为争,胜者为王。
明源帝这一走,倒像是刻意要回避开汝月,别说是接着四五日都没有来太兴殿,便是汝月想要出去亲自面见圣上,都被宫门外的侍卫给拦住了,她转念一想,折身去见了太后。
太后的气色大好,那一场动荡,似乎让她变得越发沉稳淡然,见汝月进来,她笑着说道:“该是催催去,等你的琉璃宫修缮一新,好早些搬过去住,免得成天被困在哀家这里,你也不舒服。”
“臣妾原是从太兴殿出去的,一草一木都如同娘家般,住着也觉得很好。”汝月轻声答了。
太后很满意她的答案,立时让人给她沏茶端点心:“皇上近日来,是忙碌了许多,那么多余党都要处置,哀家听闻是你劝慰皇上少生杀戮,这一句话,就饶过了许多性命,哀家听着就觉得很好,也只有你能劝得。”
“这些都是皇上自己定夺的,臣妾不过是徒有虚名,落了个口彩。”汝月哪里敢邀这个功,谦谦应道,“经历了这一次,皇上将许多事,看得更为透彻明朗,岂非臣妾这般的井底之蛙,可以比拟。”
太后笑着端起茶盏来,吃了两口,才继续问道:“那为何,当日皇上又拂袖而去,与你生了龃龉可是?又是何事起因?”
既然太后都问了,汝月仿佛见到一丝曙光,将皇上对卫泽的判决立时说开了:“皇上既然决定要从轻处置叛军,以免造成更大的杀戮,却为何单单不肯放过卫大人。”
太后的笑意凝结在嘴角,目光寸寸冷淡下来:“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想借着哀家的口,再做一次判断决论?”
汝月想到大局未定之时,太后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如果皇上不肯轻饶卫泽的原因是出在她的身上,那么她尽可以同皇上言明,她与卫泽始终是以礼相待,没有丝毫的逾越之意,太后始终看着她的神情,见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不免叹了口气道:“你是个蕙质兰心的孩子,只是在宫中的这么久,还是没有看透这些帝王之术,不过你心思纯然,怕是真的看得出,也不能够明白。”
“臣妾是当真不懂。”汝月听着太后的话,就已经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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