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宫女,经过一天一夜的拘押审问,发髻歪了,几缕乌丝垂在耳际,面容有一些憔悴,跪在地上不住的颤动着,显得懦弱可欺的样子。
于忠海撩开衣摆坐
tang到桌前,问她:“底下何人。”
“奴婢……”采衣抖得的如风中的花,好半天才说完整:“奴婢……奴婢叫做……吴采衣……”
“吴采衣?”于忠海道:“于尚服和于司宝说你可不叫这个名字,叫做吴玉竹……”
“不……奴婢就叫做吴采衣……”采衣仰起头:“玉竹是我的字,我娘亲特别喜欢《浣溪沙》中的‘波影摇花碎锦铺。竹风清泛玉扶疏。’所以,给我取字为玉竹。”
于司宝大叫起来:“她骗人,她的真名是吴玉竹,采衣是她嫡姐的名字。”
于忠海早已命人去查探吴采衣的身世,他慢条斯理的翻阅眼前的那几张记录供词的纸,半晌疑惑的说:“于尚服和于司宝说你是原吏部郎书的私生女,代替自己的嫡姐进宫受罚。”
吴采衣摇头,眼泪流了下来:“我爹爹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嫡姐和私生女?”
“胡说!”于司宝怒骂道:“你上次不是这么和我们讲的!大人,她的嫡姐和母亲在城北开了一家首饰店,大人,你可以叫人去抓了来,亲自审问一下就可以了!”
“是不是,姨母?”于司宝转头看着于尚服:“上次我们派人去首饰店问了,她们承认她们是采衣的亲人。”
于尚服没有回答,她面如死灰,转过头紧紧的盯着吴采衣。
于忠海早已让人去查了,待到人回来跟他禀告完,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人:“本官派人去你们说的那家首饰店去问了,的确有一对母女,但是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吴采衣。”
“她们撒谎!她们在撒谎!”于司宝尖叫:“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于忠海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本官问过原吏部郎中家中的仆人,她们家就只有一个小姐,名叫吴采衣,刚才她已经在外头认过了,她就是吴采衣,不仅如此,本官还请了当时与吴家交好的官员家属过来相认,都认出来,她就是吴采衣!”
于司宝整个人摊在地上,如一潭死水。
于尚服被抓进来的那一刻早就怀疑自己中计了,她闭上眼又睁开眼,道:“大人,吴采衣原是掖庭宫小小的宫女,却能在司宝司大选的时候,交出大周朝陈福楼的两件作品,这也是我司宝司会录取她的原因。”
于忠海拿起放在桌上的簪子和手饰,看向吴采衣:“这也正是本官要问的,吴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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