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挺深,流了很多血。麻烦您看看,这种程度的伤势要不要去医院?要是您能处理的话,当然就最好不过了。”
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确实还活着,温庭裕的手指动了几下。
王伯坐在床边,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端详温庭裕的伤口。
白言飞给他解释:“左臂一刀,左腿一刀。”
王伯若有所思:“这两刀虽然不致命,但砍的挺深,幸亏躲开了要害,不然下场就难说了。下手的人应该是打算直接砍死你朋友的,下这么重的手,他这是得罪谁了?”
白言飞知道王伯脾气倔,如果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解答他的疑惑,他不一定肯救温庭裕。他眼珠子一转,随口就胡诌起来:“那个……说出来其实挺丢人的,我这个朋友是个花花公子,没啥节操的,最近抢了一个东北社会大哥的马子。社会大哥生气了,放话叫人砍死他,刚才五六个人追着他砍了三条马路呢。”
温庭裕的手指紧扣住身下的草席,似乎在忍耐着不跳起来一拳打死白言飞。
王伯似乎接受了白言飞的说辞,又开始唠唠叨叨:“我就说吧,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不好好工作,只知道乱搞男女关系,知道现在未婚先孕和人工堕胎的比例有多高吗?我早上看的保健节目说……”
白言飞眼看他又要长篇大论,赶紧眼明手快地打断:“是是是,我朋友已经知道错了。你看见他脸上的花裤衩了没?那是因为他被社会大哥打得跟猪头一样,鼻青脸肿的不好意思见人呢。”
王伯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听白言飞这么说,赶紧伸手要去掀温庭裕脸上的裤衩:“唷,打得这么惨?我来看看,鼻梁没骨折吧?”
白言飞连忙拦住他:“别别,我朋友爱面子,刚才反复提醒我不能给医生看他的脸呢。要是我不听话,回头他打死我。”
温庭裕听着他们的对话,手指一直紧扣着草席,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跳起来弄死他们。
白言飞的小心脏也在颤抖,这样三番两次的污蔑高高在上无比金贵的总裁大人,温庭裕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了。
既然白言飞这么说,王伯也不坚持,给温庭裕留了点面子没去揭他脸上的裤衩。毕竟是经验丰富的退休老医生,王伯对于刀伤的简单处理还是不在话下,他让白言飞去打了一盆热水,三下五除二的给温庭裕清洗了伤口,然后给他上药,包扎。
不一会儿,温庭裕的手臂和腿上就包满了纱布绷带,王伯回头对白言飞说:“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我只能给他紧急处理一下。等会儿你们还是得自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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