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嗯……啊……”白荔娇吟着攀住时溯的手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
她盘起的长发早就凌乱地散开,少许发丝被汗液粘在脸侧,配上水光潋滟的美眸和红润柔软的双唇,看上去着实惹人怜爱。
可惜时溯不是会怜惜女人的男人。
看到白荔这副楚楚可怜发模样,他只会更加兴奋,抓住她的腰肢狠狠抽插,每一下都贯穿她紧致的甬道,插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浑圆的囊袋也塞进她湿润的洞里。
粗大的肉棍飞速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进出,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要嵌入柔嫩的肉壁,捋平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是要把青涩的处女穴彻底凿开、捣烂。
白荔被肏得失了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一缕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唇边滑下。
时溯一边凶猛地肏弄着,一边用大掌狠狠蹂躏搓揉白荔的小臀瓣,不时重重地拍上一掌,骂一声“骚货”。
他每骂一次,白荔都会兴奋地绞紧小穴。
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棍吮吸,爽得时溯几乎要射出来。
“射进你的肚子里好不好?”他伏在白荔耳边粗喘道,“让你的小洞里糊满我的尿水和精液,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骚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
少年羞辱性的荤话让白荔止不住地颤抖,花心喷出汩汩的热液,浇灌在时溯的性器上,让他爽得喟叹了声。
“如果射得你满肚子都是精液,搞不好会怀上我的孩子。”时溯不安好心地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到时候我就娶了你,把你关起来,天天在你的穴里撒尿射精,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白荔已经没法听懂他怀里的意思,只会张嘴探出舌尖,不断发出淫靡的喘息声。
“现在就先射进去第一泡吧。”时溯重重地顶入她的最深处,发了狠似的研磨起来,“给我全部含住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啊……”白荔被磨得哭叫出声,满脸潮红。
时溯掐住她白嫩的腰肢,往上一挺腰,硬生生捅开她紧窄的宫口,粗喘着射出一大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