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禽兽就算是包裹上人皮,归根结底也还是禽兽。不如像我一样,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是东西,倒还坦诚一些……”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薛衍冷冷地笑了声,“至少我会在意荔荔的感受,你会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时溯轻蔑地说,“以为用温柔体贴粉饰太平就可以掩盖掉你强暴的本质了吗?你和我没有区别——我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觊觎白荔的禽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罢了。”
薛衍倒也不恼,抱起躺在床上的白荔翻了个面,让她高高翘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嫣红的小菊穴。
他握住硬挺的性器,一边怼到那缩张的穴口上,一边从恶如流道:“既然你说我是强暴,那我就强暴给你看吧。”
说完,他往前一顶腰,破开白荔的菊穴,将粗长的肉棍捅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