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灵飞的麻烦。
第二天清晨,司徒辰起床,条件反射地想去看看灵飞现在状况如何,才走出暖思阁,就看见了跪在门口的浣冬。
暴雨已经停了,浣冬的身上却还是湿漉漉的,足见她跪了不止一时半会。她见到司徒辰,立刻爬过去,扑在他脚下哀求:“王爷,您饶了公主吧,公主跪了一天一夜,又是大雪又是大雨,她怎么受得了。公主刚才已经晕过去了,奴婢求求王爷,您要是生气,就罚奴婢吧。”
司徒辰微微蹙眉,晕过去了?那不知好歹的丫头又出什么花招。
灵飞静静地躺在雪地上,一昼的大雪,加上一夜的大雨,雪地又脏又滑。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浮肿和反白,司徒辰伸手搭了搭她的额头,滚烫,她在发烧?
司徒辰皱着眉头对浣冬说:“把她带回佰草院,本王让白总管去看看。”
浣冬大喜,赶紧背起灵飞,一步一颤地走了。
白辛替灵飞把过脉,平静地说:“王妃外感风寒,着凉了才会高烧不退,小人开两副药,发些汗,休息数日就没有大碍了。”
浣冬点点头松了口气。
司徒辰跟着白辛走到院子里,淡淡地问:“她到底怎么了?”
白辛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刚才说了吗,着凉而已,没什么。”
司徒辰微微一笑:“沐点雨就病了?那丫头有内功的,本王没那么好骗。”
白辛眯起眼睛,缓缓绕着司徒辰转了三圈,最后看着他,冷冷地说:“这一阵子,她受了多少委屈,承受了多少压力,你最清楚。她不是铁人,她才17岁,和凝香一样大,比沐萱还小3岁,她们有了烦恼会来找你哭诉,宋灵飞能去找谁?”
司徒辰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白辛继续说:“她的确就只是病了而已,忧思过重,心有千千结,所有的弦绷太紧,都会断的。”
司徒辰侧过头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你去煎药。”
“我没空。”白辛的声音更冷了:“你找浣冬去煎药,我还有事要忙。”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徒辰握着拳头,无奈地看了看天空,又走进佰草院:“浣冬,跟白总管去抓药。”
浣冬忙不迭地走了,司徒辰凝视着灵飞的脸庞,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情不自禁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心疼了吗?还是要酝酿一下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灵飞从清晨一直昏睡到正午,司徒辰让浣冬把一碗药灌下去,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才幽幽地睁开眼睛。
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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