筏子,气死飞花宫的母女。
她再一次生了退却的想法,脑里嗡嗡地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张岫正欲放下酒杯,余光瞥见她清凌凌的眼在巴巴地瞧着自己,竟错解了她的意思——他抬起手臂,喉头滚了滚,将整杯酒都灌入了喉中。
周菱呆愣愣地望着他,却听太傅低声道:“公主回去罢。”
她的脸莫名有些热意,不知是为他的那句祝词,还是为他一霎灌完了整杯酒。她弯了弯眼,贝齿自红唇中露出来,甜甜地笑了下。
张岫胸口处有些闷,他墨色的眼盯着乖乖转身回到位置的小公主,不自觉呼出了一口气。
她这样的小姑娘,在这虎狼遍地的皇家,跟只不谙世事的兔子般,只因他一杯酒便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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