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男人眸色晦暗,正打量着她,绝没有她想的那般愚蠢。
张岫是在思量:他方才倒是走入了死胡同,纠结着这姑娘为何不气恼吃醋,但其实没有必要。他要她的人与心,完全无须在意她是否求财。
要钱,他有的是,只是要看她拿不拿得起。
他将小公主拎起来放在桌案上,与她平视:“阿菱,往后这话不许再说。”
说了也不会成真。他已做好打算,到年关北凉事毕,他便要将她带出宫中。
偌大的皇宫,少了个寡言少语的九公主,并不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