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出血太严重。”两个产婆你一言,我一语,这时候两个产婆也是慌张起来。
“请大夫进屋。”杜绵绵跟奶娘吩咐一话。
这等时候,一切自然要杜绵绵拿主意。至于什么狗屁的礼仪,杜绵绵顾不得。杜绵绵要大儿媳平安无事。
大夫最后还是进屋来。大夫给司马文娘诊过脉,也是跟产婆问了详细的情况。
“产妇是大出血。快,得赶紧的施针,拿药……”大夫满脸的着急,也不敢担搁的样子。丈夫是一位头发胡子发白的老人。他对杜绵绵着急的说道:“此事太急,老朽也没有多少把握。唉。”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请大夫施针。”杜绵绵拿定主意。不施针,大夫说把握更小。此时,杜绵绵只一个念想,就是大儿媳一定得平平安安。
药熬好,端进来时。
司马文娘整个人跟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她脸色苍白的没血色。她声音细若坟蝇。司马文娘的目光里有眷念。她望着儿子,她说道:“娘,替夫君和儿媳照顾好孩子。拜托给娘……”
“儿媳要去陪夫君。”司马文娘最后的目光,还是望着儿子。至于那一碗熬好的药,她到底没来得及喝下。
司马文娘产后逝于血崩。
大夫尽力,也没能力挽狂澜。杜绵绵整个人是失落。她是强打起精神,她的目光是扫过儿媳的陪嫁丫鬟和奶娘。杜绵绵问道:“大郡主早知道大爷去逝的消息。”
这不是问话,不是疑惑的语气。杜绵绵是肯定的问一话。从儿媳司马文娘的话语里,杜绵绵已经听出一切。
司马文娘的陪嫁全部跪下来。
“回太太,郡主自己猜测到的。奴婢们无能。”陪嫁奶娘是先开口回的话。她一五一十的把情况交待出来。
杜绵绵此时整个人很无力。从陪嫁奶娘的嘴里,杜绵绵自己拼出全部真相。显然宁王府和司徒家打配合。想瞒过怀孕的司马文娘。
可司马文娘才是管家的那一人。哪可能瞒得住。司马文娘知道后,也知晓长辈们不想她担忧与操心。
司马文娘腹中有子嗣。这是为救父王,而重伤中毒去逝的夫君的唯一子嗣。在这等情况下,司马文娘便是顺着长辈们的意思。她装着一切无事,装着岁月静好。
满腹的忧虑,司马文娘通通装作不知道。
明明养胎期间,她无饮食的欲望。吃了吐,那就吐了再吃。因为一人吃,两人饱。
司马文娘的养胎,在陪嫁们的眼中真的是一种残忍的刑罚。她罚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至于请来家的大夫,一直给长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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