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翻几件,某人挪过半寸,自然而然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徐即墨把怀里的人箍了箍,俯身在她耳边,语调平平:“不安分一晚上了。”
“……”
“想干什么,嗯?”
他上扬的尾调带着一丝暧昧的鼻音。千溪埋着头,下意识把他的上衣越揪越紧……
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但就是……心砰砰地跳。
某人还在继续诱哄:“揪什么。想要这件吗?”
“要不要脱下来给你?”他对上了她的眼睛。
一双朦胧的,深邃的,带着刻意调笑的眼睛。
千溪抵住下唇微微后仰,离他近在咫尺的脸远一寸,手却不由自主地又揪紧一分,又想在汗涔涔的手心抓住什么东西,又想马上放开衣服以证清白……最后什么都没有做,手指依然勾着那层薄薄的布料。
徐即墨不太畏寒,冬天也总是一件单衣加一件外套。这会儿在暖气充足的室内,本来就脱了大衣,身上这件衣服根本经不起她拉扯,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腹。
千溪渐渐松开手,想把手挪开,却被他箍在怀里无从施展手脚。
正在这时,程风推门进来,再次石化成了一座雕像……
在基地搂搂抱抱也就算了,能不能进卧室,一声不吭待在衣帽间很容易误伤无辜群众知不知道!
“我……拿件衣服。”雕像君路过面色潮红的某小朋友,又路过好整以暇等着的徐即墨,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用最快的速度出去替他们关上了门。
他究竟是为什么年初四不出去吃喝玩乐,要回基地住!
程风无言地打开微信,给魏莱发送了一条讯息:“你家有空余床位吗?”
魏莱:“?”
“我征用了。借我住几天。”
魏莱一脸茫然:“可以啊,不过你想住多久?”
“住到基地安全为止。”程风瞄了眼衣帽间,那两人不至于打算在这儿浓情蜜意六个月吧?
魏莱小朋友依旧一派天真:“?”
“基地怎么了?”
信息提示音刚响,衣帽间的门也响了。千溪趁着刚刚被程风打断的时机夺门而出,抱着一件白色上衣冲进了浴室,嘭地一声关上门。徐即墨紧随其后,悠悠几步,若无其事地拧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
啪嗒一声,浴室门上了锁,里面立刻传来一声很不真诚的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