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颜师爷帮忙岔开话题,说完见长子已然握紧的拳头,丁二爷心头微暗,还是凭着理智劝道:“阿陵,形势比人强!你和阿竹都不能冲动!”
“爹,可是嫂嫂的名声怎么办,现在外面说的比当初镇上还难听!”阿竹赤红着眼睛,直觉得胸口的愤怒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在见到哥哥这般愤怒,却听了爹的话后,像一头困兽一般时,阿竹心疼这个自他一出生就在他家里的哥哥了。
“不,爹,阿竹,我有法子!”
吴陵的声音纤细,平静,像从一弯幽泉里流淌出来的叮泠声。
丁二爷和阿竹都同时看向了吴陵,却又没有问出口到底是什么法子。
这一刻,丁二爷不愿意打击这个自幼多舛的孩子,而阿竹,正在屏着呼吸,生怕打断了哥哥的话头。
吴陵的眼里跳跃着一点火花,印着桌上明灭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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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木洗漱好后,对着镜子通通头发,看着镜子里看着银票发愣的相公,心里不由有些嘀咕,家里有什么开销,相公需要一下子拿一千两这么多?
“相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瞒着我啊?”张木转过身试探地问道。
“娘子,我在外头金屋藏娇了!”吴陵一边接过媳妇递过来的银票,一边神色懊恼地说道。
“切,鬼才信你的话!那敢问相公,你是在睡梦里会那美人去了吗?”
相公不是在家里,便是在铺子里,还金屋藏娇,他也真扯得出来!
“娘子你看,小娇娘就在那呢!”
吴陵手指一指,额(⊙o⊙)…真是窝在摇篮下面的美人,正咬着一条小鱼。
“行啦,你不说就算了,赶紧睡吧!”张木把棉被一扯,自己先钻进去睡了。
吴陵暗暗吁口气果然女子生过孩子以后,要笨个三年,以往媳妇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摇篮边看着女儿含着小手指,已然进入了梦乡,吴陵才吹灭了蜡烛。
刘婶子这几日忙活得很,也不知怎的大家都知道女学馆里常出来买菜的微胖的妇人,是台州府明大人府上的老厨娘,得意楼、如意楼不说,就连望湘楼的掌柜也想从刘婶子手里买个一两道菜肴的方子。
得意楼、如意楼,抑或望湘楼到底得了没有,大伙不知道,但是却有人见着刘婶子进出好几回县太爷家的后门了!
呵,县太爷家的也看上了刘婶子的这一手厨艺!
你说州府大人,县里的百姓觉得远得很,你说县太爷,大伙立即觉得,“哇,搭上县太爷了啊!这下这刘娘子不得飞黄腾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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