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次,他就把我忘了。
可小张又来了,神情紧张直接来找我,说有一天给了我一箱酒,那酒是别人送的,今天才知道,那里面装的不是酒,是钱。
我头晕目眩,一箱钱,那是多少,我没有概念。
我急匆匆地跟着小张去找他解释,解释我寄给父亲的酒里没有什么钱。
“没事,”他在车里坐着,“还在查。”
我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跟他一起走。
坐在车里,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又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呢,”顺势拉起我的手,“怎么手都吓凉了。”
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我不敢抽回来,我给他惹事了我想,但是我真的没有见什么钱。
他家的地下室给我冲击太大,放的烟酒大概够我们村的男人吃喝一年的。
“是不是,”我试着组织语言,“是不是在别的箱子里了。”
“可能吧,小张你好好找找,”他转头对我说,“我们上去等。”
我此刻的想法是什么人就应该和什么人玩,我们村的人最多用酒箱子放花生,没人往里放钱,如果他丢的是一箱花生我还是赔的起的。
他气定神闲,点上烟开始抽,在云雾后面打量我:“你别害怕。”
我不止是怕钱的事,我还怕他,怕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坐过来安慰我,我不敢说什么只是笑,他说了几句开始亲我。
我怕他把钱的事最后赖在我身上,带着讨好似的回应起来,他果然被讨好了,解开皮带,把我的手放了进去,摸着像什么大虫子,里面有硬芯,但头软绵绵的,难怪他一开始没有进去,这样了还在想女人吗,我忍着恶心摸他,无法抑制地想起我的父亲,他比我父亲小几岁?
我使劲把舌头抽回来,推开他的手小声问道:“有套吗?”
“我不会让你怀孕的。”他说完又要亲我。
“戴吧。”我哀求道。
“我让人去买。”他拿起手机。
“别,”我连忙制止,“多丢人啊,我去吧。”
我出来了,但我没去买,我打车跑掉了,我做不到,尤其是看到外面的大太阳,看到人来人往,我不顾一切地跑了,随便吧,死就死,看到正常的一切,我不想回去。
刘蓉对我大白天趴床上感到好奇,我们老家白天不兴坐炕。
“你干嘛呢?”她拍了拍我。
“我完了,”我对着枕头笑起来,“我惹了大事儿了。”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我扭过头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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