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垮了身体。”
他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这话可不敢乱回,他能说,我不可以,人老了最忌讳这个话,所有他对年龄的问题必须认真对待,他可以感叹岁月的流逝,我不能顺着说。
“哪有啊,”我把头放到他的肩膀上掩饰我的表情,笑着说,“不吃药就够折腾人得了。”
他果然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古往今来都是女人的错,连我也在怪我的后娘,守寡的女人带着一个上大学的儿子,委身于一个村里突然得势的老光棍,她和我没什么两样,她即是我我即是她,我闭上了眼睛不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