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照顾你嘛,”我抬起头来看他,“讨老婆不就是做这个的吗?”
他笑起来,别着头说:“这不是你们村,一男一女搭伙过日子相互照顾,我身边有的是人,用不着你,听话,上去,啊?”
“不一样啊,”我靠着他的胸膛道,“如果我生病了,就算我身边人再多,我也希望你能陪着我。”
“好,我记住了,上去吧?去看着钦文点。”他对着另一个方向说。
我有些奇怪:“你老躲我干嘛?”
他看了我一眼,依旧朝另一个方向轻笑一声道:“我学李夫人。”
“谁?”
他幽幽念道:“李夫人病笃,上自临候之,夫人蒙被谢曰,妾久寝病,形貌毁坏,不可以见帝。”
“什么?”
他终于面向我,但捂着嘴小声说:“生病生得嘴里一股味,听话,我好了你再回来好不好?”
我又忍不住眼泪了,他怕过了病气给我,怕我累,还怕我嫌弃他,可是夫妻不就是这样的吗?我鼓起勇气拉下他的手,亲在他的嘴上,想了想又把舌头探了进去,去碰他的舌头,他难得地愣住了,不自觉回应了我两下才回神,一把推开我,生气道:“不许胡闹!”
反正都做了,我无赖耍到最后,抱着他的脖子埋他怀里不撒手,他推了两下没推开,大约是放弃了,别别扭扭地抱住了我,我有点害羞,不敢抬头看他,又想知道他的表情,就伸手摸索他的嘴角,是上翘的。
我想起个事,告状道:“今天有俩人偷偷说我只会生孩子。”
“嗯?谁?我找他们。”
“都怪你,不让我照顾你,他们肯定不把我当回事。”
他还在想刚才的事:“保姆都知道你的脾气,是护士对不对,你怎么不上去骂她们?”
说起这个我又想哭:“我怕得罪了她们,她们不好好照顾你。”
“我的错我的错。”
我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边,扯过他一根胳膊垫在脑袋后头,然后和他闲着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对他说:“你晚上要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就喊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用他的拇指摩挲我的拇指,感慨道:“吓坏了是不是,你放心,我要是死,肯定把你和儿子安顿好。”
我被吓坏了,今晚简直是嘴甜的要命,我认真道:“我和你一起死。”
“不许胡说八道!”
虽然这么说,他明显被极大地讨好了,端详了我片刻,和颜悦色道:“睡吧。”
第二天我把钦文交给保姆。
保姆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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