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没戳破那层窗户纸,毕竟一个村的,怕最后不成不好看。”
“他读研的那个学校叫……”
我又说了个大学的名字。
他从鼻子发出不屑的声音,跟我说:“来书房。”
那么厚一大摞或大或小的红本放到我面前。
“看看。”他用眼神示意我打开。
一个人波澜壮阔的一生在我面前展开,一开始我还应付事,后来越看越有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时候怎么长这个样子啊,照片是黑白哎,哇,这是什么职称啊,你好年轻啊,这是哪一年啊。”
他指着落款给我看。
我感叹道:“这好早啊,十年后我才出生呢。”话音刚落我就知道完了,我又踩雷了。
我抱歉地苦笑着抬头看他。
他直起身掸了掸衣服,说:“给我收拾东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我酒店还一大家子人呢,他这边一走,酒店那边就把人赶出去,老乡回家怎么说:“艾继富啊,你女子和女婿打仗,你女婿把我们赶出来咧。”我们一家在村里还过不过了。
“我出去……”他仰着头躲我的嘴。
我使劲抱着他的脖子,堵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乱搅。
“出去住……”他推我的肩膀。
我叼着他的舌头,把他推书架上,腾出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
“住两……”他含混地说。
我解开他的腰带,伸手掏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我踮着脚去摸书桌上的卫生纸。
“你小心点,别把地给我弄脏了。”他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
我夹紧腿,省的他的东西把他的地给弄脏了,一边摸纸一边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老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