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但是路上的女人都拖着带着好几个孩子……”
“对,”我插嘴,“我们那好多家庭都三四个孩子,越穷越生,越生越穷,也不给他们上户口,计生办来处理吧,他们家徒四壁,拉了去堕胎吧,可他们回来偷偷摘环接着生……”我想起了父亲,他一直让我走出去。
“贫困、饥饿、迷茫,这个情况下另一种欲望被无限放大,民歌里多是男欢女爱甚至于偷情扒灰对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
“不用不好意思,在我看来这种直抒胸臆反而更接近于天然,人生在世就是这么几件事,我们说回到你的出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连累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肯定是不负责任的,如果这种事情没有伤害到别人,我认为无伤大雅。”
我笑着说:“你们大城市的人在这事上和我们那的人一个态度,有个诗人说我们那里是圣人布道此地偏遗漏。”
“思想层次太高或者太低反而在某些看法上殊途同归,婚姻本来就是用来禁锢民众的。”
我不懂。
“婚姻从来就不是爱的终点,而是利益的结合,甚至是一种政治工具。”
我听不懂,但隐约觉得不对,因为拿人手软,所以我不说话。
“当然,”他笑起来,“我的婚姻是失败的,所以这番言论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因为你们有钱啊,什么也不缺,你像我们那离了婚,女人就什么都没了,有的被打破头也不敢说离婚的话,再说还有孩子呢,为了孩子就将就过下去了。”
“孩子,”他思忖道,“我年轻的时候觉得子女可有可无不必强求,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反而觉得,啧,遗憾。”
“你现在也不晚啊,我小时候听秦腔,打金枝里的郭子仪就是很大年纪才生了郭暧。”
“孔父七十而得孔丘。”他说,“我还不算太老对吧。”
我笑着点头,又想把手抽回来。
“我还没看完。”他继续看我的掌纹。
他的手很柔软且温润,我觉得手掌接触的地方出了很多汗,粘腻腻的怪难受,而且他抓得太用力,血脉不流通,导致有的地方通红有的地方苍白。
“还能看出什么来?”我问道。
“你有财运啊。”他看着我认真道。
啊?这个我喜欢听,我两眼发亮:“那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你看这两条线,”他指着两条主线说,“一般人是交汇的,而你的,是分开的,这主散财,手里留不住钱。”
我灰心丧气:“这叫什么财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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