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觉得好像是都错了,老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以权压人错了,校长知道钦文爸爸是谁又以更高的权压人更错。
“唉。”我们俩一起叹气。
我回家还有更愁人的事等待着我,我给宁家齐打电话了,他说等我求他,我求了,他今晚肯定会回来,我坐立不安地从下午等到晚上,一直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我怅然若失之余又松了口气。
这口气明显是松早了,我睡着的时候听到了门响,他睡觉我要蹑手蹑脚,而他,从来不介意会吵醒我,开门开灯脱衣服去洗澡,叮叮咚咚,我闭着眼睛佯装入睡,直到那偏凉的身体贴着我的皮肤。
他的嘴唇也是凉的,人上了年纪血脉不畅体温偏低,舌尖也有点凉,刚刷了牙也没有去掉那股烟味,他的手倒是很温润,规律地捏我的胸脯,我绞紧了腿,可他还没硬起来。
他啧了一声,但是没有下去拿药,而是拿起我的手摸了上去,那块软绵绵的肉,摸了一会儿有了些许起色,他闭着眼睛呻吟,因为不够硬,它总是从我的身体里滑出去,那个时候他就会捏着再把它顺进去,指甲频繁刮疼了我,我哭起来。
“哭什么?嗯?”他凑到我的脖子上闻。
“学校,”我抽泣着说,“不好。”处处都是以权压人,我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果是平时我不会想这么深刻,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好了,但最近频繁有事情点醒我,点醒我就算他在我面前可以跪搓衣板可以低头认错,我们之间,是有天堑的,我如果在这样的性爱中沉溺,和出卖肉体有什么区别。
他叹了口气:“我也讨厌这个。”
我没想到他也这么说,睁开眼看过去。
他笑了笑:“我也不是心甘情愿来北京的呢。”也许这就叫一山还有一山高。
他还想做,但我心情不好,我别着头不怎么下力气地推着他,他看出来了,冷言冷语道:“过了几天逍遥日子上瘾了?”
我躲着他的眼光大胆道:“我……我不喜欢这样。”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我,爬起来穿了衣服又走了,还把门摔得震天响,我的心也跟着砰了一声。
钦文要转校了,校长知道了他是谁的儿子,那以后就不安全了,宁家齐表面对钦文不怎么热切,可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甚至不期望钦文继承他的大脑,只愿这点骨血能平安。
妞妞和她妈妈冯韵很不舍,冯韵很奇怪:“怎么好好的要转校呢?”
我搅和着杯子里的冰块,无精打采道:“这不是和同学闹了点别扭嘛。”
冯韵感慨道:“那以后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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