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多说多问,侧身便从他身边走过,准备出去打水梳洗,刚刚踏出房门,却就吓了一跳--苏墨旁边本就是她之前的房间,可是此时此刻,旁边却是一堆坍圮的废墟,她的房间去哪里了?
“房子那一角坍了,还好你昨夜不在那屋中。”苏墨略略解释了一句。
锦瑟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手上竟受了伤,见她看过来,便不动声色地负了手。锦瑟微微一顿,点点头之后,这才离开了屋子。
在药庐一忙就忙到晌午,锦瑟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拣了个馒头,就着茶水填肚子时,庐中光线忽然一黯,有男子高大的身影掀帘而入。
久未露面的陆离一见锦瑟就连连惊叫起来:“娘子,月余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般模样?外头那些人都吃上了米饭,你怎的还是啃这糙面馒头?”
“这馒头还剩着,我便随意拣了吃,能填饱肚子就成。”锦瑟骤然见到他,并没有什么重逢的惊喜,吃完馒头之后懒懒解释了一句,这才将他打量了一番,发现他竟还是一个月前玉面英姿,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
陆离似乎很是嫌弃她这样的不讲究,抱怨道:“这药庐里全是苦药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呆下来的。”语罢,拉起她的手来打量,便又嫌弃了一番:“熬药熏得手都黄了,你还挺自得其乐。”
“你不在的时候,我更乐呢。”锦瑟收回手,毫不客气地回道。
“真是没良心啊。”陆离顷刻间便又是一副西子捧心之状,“亏我昨夜见你那间屋子坍塌,只以为你被埋在里面,当下恨不得将那间屋子都给掀了,将你救出,你却这般对我!”
锦瑟嘴角微微一抽,不知为何,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苏墨负伤的手,只淡淡应了一声:“是么?”
陆离微微冷哼了一声,道:“不过好在我冷静,很快便析出你应该不在里头,不然呐……”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望着锦瑟:“摄政王的手,只怕已经废了。”
锦瑟蓦地朝他勾了勾唇角,满不在乎地道:“嗯。”
陆离还要说什么,锦瑟已经不耐烦地推搡着他往外走:“我又要熬药了,你不是嫌弃这个味道么?快些走吧,别在这里啰嗦,耽误我工夫。”
当天夜里,锦瑟并没有离开药庐。她住的那间屋子既然已经塌了,那还不若就在这药庐之中安顿,倒也省去许多麻烦。
第二天,裴一卿忽然遣了人来,接手了锦瑟熬药的任务,一时闲下来,锦瑟反倒有些不习惯,在药庐中守了片刻,索性走进大屋,陪那些尚未痊愈的孩子玩耍。
那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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