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容钰的话心中便有了猜测,但她不相信堂堂丞相府的嫡子能做出这种事来。
“昨日便是他伙同那两个死了的男子毁了那丫环的清白,今早他迷了路鬼鬼祟祟的在梅花林转悠,本国师的侍卫发现了他,逼问之下他竟说了昨日之事,本国师大为震惊,没想到这佛门清静之地他也敢在此做这等污秽之事,本来本国师是不管闲事的,但这事却涉及到一人,本国师必须过问,这才押着他来此。”
容钰说话做事绝不拖泥带水,并不告诉他们这件事的过程,只说结果。
他说完这话后纳兰云溪便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方向极快的看了一眼,心中有一个猜测慢慢形成,想到昨夜他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只觉脸又热了起来。
“子宁,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从实招来,越发不像样子了。”
侯夫人没想到柳儿的死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容钰居然也在这里,还直接将沈子宁抓住带了过来,真是…好嚣张。
但东陵国谁都知道国师身份尊贵,连太子和其他皇子们都敬他三分,皇帝更是对他言听计从,让他一力把持朝政,所以他嚣张也是有道理的。
“沈公子,将你今早对本国师说的话在这里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吧,若有半句虚言…”
“啊…”沈子宁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便捂着耳朵在地上打起滚来。
容钰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将匕首上的血迹慢慢的擦干净,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淡漠疏离的浅笑。
侯府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吓懵了,阴沉的气息无处不在,通过寒冷的空气渗入每一个人的毛孔中,没想到国师竟嚣张至此,堂堂丞相嫡子他用锁链锁着也就罢了,还毫无预兆谈笑之间便削了他的一只耳朵,朝中只怕是皇帝也不敢这般斩钉截铁的做这事吧?
“沈公子,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老夫人见此情形也暗暗心惊,容钰平日根本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今日这般作为可见他是动了怒,但究竟什么事能让名震东陵的国师插手侯府的事?
“国师饶命,我会原原本本和盘托出的,是这样的…”
沈子宁此时吓破了胆,之前他碰到他的时候还抬出沈丞相想让国师手下留情,但他云淡风轻的浅浅一笑,便让他身边的侍卫直接将他锁了拖着在地上跑了两圈,他被颠簸的眼冒金星,再不敢有任何抵抗便招认了昨夜的事。
容钰既然插手了这件事,总要得出个结果来才肯罢休,所以才用这种最直接却最有效的方式拉了他来此。
“子宁,你好好想想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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