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记录下来,最赚钱的生意确实是绸缎庄,但近半年来亏损最多的也是绸缎庄。
还有几间米铺也是亏损比较多的,她将这些亏损的铺子看过之后分析了一下,绸缎庄虽然地处繁华,但织染工艺落后,花色早已过时,质量也越来越差,许多以前的老顾客还有达官贵人都不再在侯府的绸缎庄订货,都选择了齐家的绸缎庄。
因为齐家善于推陈出新,每一个季度都会推出一款织染工艺先进,花色艳丽质量优质的绸缎,将侯府的老顾客拉走不少,再加上他们有意打压,便迅速将侯府最赚钱的生意压了下去。
还有一家新开的绸缎庄,因为织染出来的绸缎颜色鲜艳,花色独特,质量工艺更是一流,吸引了大批的贵族富商购买,只是,这家绸缎庄的绸缎却是限量供应的,也就是说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每日只卖六匹就关门打烊了,无论多大的官,出多少价钱,都不肯再多卖一匹。
也有人因为这个苛刻的条件前去闹过事,但那些人去闹之后大多都不见了踪影,时间长了便不敢再有人上门挑事了,而这家绸缎庄也以它独特的经营方式崭露出头角,连齐家都打听不出来那家铺子的幕后之人是谁。
纳兰云溪将绸缎庄的经营状况以及一些弊病都写在纸上整理出来,然后又回府去了老夫人那儿,和她要了几个可靠的家丁去了米铺。
米铺的经营按理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但这里若是也亏损,那一定是米的问题了,她到了米铺之后便让伙计去叫掌柜的,这几个管事的掌柜那日老夫人已经将他们全部介绍给纳兰云溪认识了,掌管米铺生意的是朱掌柜。
“不知三小姐和四姨娘来了铺子,有失远迎。”朱掌柜早就见过了纳兰云溪,见她和四姨娘居然亲自到铺子里来了,也有些惊讶。
“朱掌柜,祖母让我和四姨娘接掌生意,我已经在祖母面前许诺,一定要将铺子里的亏损全部扭转过来,并补上先前损失的窟窿,想必你们那日也听到了吧?”
纳兰云溪在铺子里的桌子上和四姨娘坐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这个我们几人都知道了。”朱掌柜缓缓答道。
“既然这样,朱掌柜当了这么多年的米铺掌柜,应该清楚铺子里的情况吧,到底为什么会亏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