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和东厢房,天井中央有个小花园,房屋后面还有一处水榭廊亭,总体看起来,在京城也算是中等人家的水平了。
院子里很安静,流觞和何嬷嬷二人进去后,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分头去查找秋老夫人和秋蕊的屋子,只见宅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下人丫环的身影都见不到,她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居然没发现有人在。
二人将三进的主屋逛了一遍后,在天井中央汇合,流觞首先问道:“嬷嬷,可有什么发现?”
何嬷嬷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没有。”
流觞吐口而出:“不可能,那方才开门的那老头呢?”
她四处张望了一眼,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呜咽声从西厢房传了出来,和何嬷嬷二人忙飞身而起,一跃便到了方才发出声音的屋子前,一脚踢开房门。
只见屋子里有三个男子将一个女子围在角落里,那女子衣裳已经被他们撕得半遮半掩,两只手臂和雪白的肩膀已经露了出来,头发散乱,但那女子却不哭不闹,只是冷冷的瞪着三人,还伸手和那三人推拒抗争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快点办了她好回去交差,想不到这秋府的一个丫环也如此硬气,再硬气今天还不是要被爷……”
“啊……”那人话还没有说完,便惨叫起来,流觞看到这样的情形哪里还能忍得住,抬手就拔了自己头上的发簪挥向那人,一簪子就直戳他的后颈颈动脉,那几人想来也是寻常侍卫,武功也不十分高强,哪里抵得住流觞这般怒及用尽全力甩出的一簪?
他惨叫了一声之后,便再也没发出声音,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先前开门的那个精瘦老头,还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流觞和何嬷嬷二人同时松了口气,暗道今天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刚好就赶上北齐新皇选妃的日子,也赶上了这三个人正要对那女子做禽兽之事的时候把她给救了下来。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先前那精瘦老头见自己的同伴倒了下去,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气了,他扭头一眼看到流觞和何嬷嬷是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妙龄少女,而他也认出流觞便是先前敲门的女子,顿时怒喝一声。
“取你狗命的人。”
何嬷嬷和流觞虽然不知道秋府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这情形哪里还不明便这三人正在做什么勾当,别看何嬷嬷年纪大了,脾气可火爆着呢,也就是在纳兰云溪跟前才本本分分的伺候她,如今眼见着三个大男人将一个弱女子逼在角落里欲行苟且之事,哪里还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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