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地板上倒映着家具的影子,窗外是白的天,窗内是黑的物。房子很干净,好是好,就像没人住一样。
叶轻在门口脱了鞋,湿袜子拿在手里,光着脚踩上地面。还未开灯,褚沉却被那抹白色晃了眼,为什么连她的脚都看起来软软的。
褚沉脸热,咳了声,胡乱看向别处,提醒少女:“柜子里有鞋。”
叶轻打开柜子一看,果然有新的鞋,她取出来拿在手里,她问褚沉:“可以用一下你家浴室吗?我想洗脚后再穿。”
“浴室在那边。”
“谢谢嗷,你先等等我,我真的很快。”说完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跑着去了。
叶轻在浴室洗完脚,搓着袜子,开始复盘全过程,有点疑惑:她怎么就进了褚沉家,怎么就被他焊在这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她眺望了远处,雨大暂且不论,虽然天色渐晚,她仍然可以清晰看见那棵被风吹折的树,黑色的树干折断处是尖锐的刺。有点可怕。
她挂好袜子后,仔仔细细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才打开门出去。
褚沉并未在原处等她,叶轻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才知道他应该去洗澡了,好诡异啊,她闪身收回袜子,走到门口打算又溜一次。
“这都啥锁啊,怎么里面也要密码,逃命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吧。”叶轻没出去,垂头丧气,她怀疑褚沉是不是故意的。
褚沉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少女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嘴撅得高高的,手指划拉着布料。他酒已醒大半,那些不甚清晰的记忆纷至沓来,人的确是他拐进来的。他要不继续装醉?
于是褚沉敛了眼里锋芒,换上一副迷蒙的脸,老老实实走到叶轻旁边坐着,不说话,等女孩开口。
“我也要回家,给我开门!”
作者碎碎念:女鹅啊,进了狼窝才这么想,会不会有点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