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发生的一切足已证明,萧执月生理机能很正常,但可能仅限于那种情况下正常。
萧执月摇头,看向秦牧野。
这个人,他恋慕的人,是真的不会介意自己觉得不堪的一切。
萧执月舔了舔唇瓣,喉结微微一滚:“解不去,但如今也无碍了,我有稚远这味药,尝到了本以为不会有的乐趣,你我情意相通,便是极乐。”
“咳咳咳……”
正思索这病症该怎么调理治疗的秦牧野骤然听到这话,被惊得立时咳嗽起来,同为初次,萧执月可比慌张的秦牧野老练,他洒然一笑,凑上去吻住秦牧野。
“我从未尝到过身为男子的真正滋味,初次品味,便是与我倾慕之人。我知稚远大才,却没料到,这才是面面俱到,那风月宝鉴也没骗人,与心爱之人如此,确是世上极乐。”
秦牧野悚然一惊,赶紧拉住衣襟。
“我身体很弱,若是你还有此意,自己动手就好。”
“嗤,傻子。”萧执月觑他,“本王并非放纵之人,等秦相休养好身体,我们再深入探索其中乐趣,可好?”
秦牧野嘴角噙上苦笑:“好啊,好啊。”
他居然还想和自己深入探索!
萧执月看着秦牧野笑容牵强,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他身为习武之人,难道还能让自家身娇体弱的美人丞相累着不成?
看破不说破,萧执月斜倚在床榻间,抬手勾住秦牧野的衣襟,似笑非笑道:“丞相,该上朝了,可要本王为你更衣?”
秦牧野后退一步,心有余悸:“不了不了,该我为王爷更衣才是。”
“我浑身酸痛,得好好休息些时日,休息好了,才能等着丞相大人带我去江南漠北看看,是也不是?”
萧执月躺倒在被窝里,打个哈欠,一副要接着睡的模样。
他这般,已经是答应放任秦牧野和萧毓风联手对付蹦跶的世家。
“浑身酸痛?”
秦牧野是个愣头青,可到底没愣到家,反应过来萧执月受了伤,赶忙坐回去,掀开被子道:“可是伤得厉害,我看看。”
“没有,不用看,我是习武之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伤到?”萧执月下意识想躲开他。
“别闹,你这样,我会更担心。”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萧执月的固执再次瓦解。
秦牧野说着,将床头暗匣拉开,摸到一瓶药——正是那年初遇,他赠给萧执月的羊脂玉瓷瓶。
捏了捏萧执月下意识攥紧地手指,秦牧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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