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手中的检测器一直显示检测到实验体强烈攻击情绪,随后红灯熄灭,直到仪器显示未检测到攻击情绪,绿灯亮起,他们才敢上前,四个人按住兰波,迅速在他后颈插上一枚腺体抑制器。
兰波哀叫了一声,眼睛失去光泽,鱼尾中的电光熄灭消失,有些萎靡地抱住旅行箱杆,守在白楚年身边不肯离开,手爪紧紧抠在旅行箱上,防暴人员已经打算带走白楚年了,强硬地驱逐兰波,导致兰波指尖抠得更死,血丝从指甲缝里渗出来。
那位穿着医护服的年迈教授气愤地和防暴人员起了争执:我们要把白狮alpha也一起带走,他们是配对的,贸然分开会发生难以预测的情况。
联盟防爆组不吃这套,举起逮捕令给老家伙看。
白楚年反而袖手看起热闹,回过头眼神恳恳切切地向毕揽星和陆言求助:我想陪他去医院可以嘛。
毕揽星只能在旁边沉默看着,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小辈们往往插不上嘴,但他有这个自知之明却不代表陆言也有,陆言当即给老爸打电话,要他放白楚年和兰波一起回医学部。
宝贝,别插手这事儿。电话里的成熟低沉的alpha声线为难回答,你言爸已经很生气了,你快要见不着你爹我了。
陆言:我不管。
白楚年看见坐在幻影后排的高大的alpha悄声与坐在身边的会长老大商量了些什么,随后会长点了头,兔耳朵冷漠地晃荡了一下。
电话里短暂沉默,几分钟后,联盟防爆组接到了会长的新命令:放白楚年跟联盟医学部的车走。
白楚年戴着手铐上了医学部的车,兰波才自行跟着爬了进去, 躲在白楚年身侧的阴影里。
白楚年戴着手铐有些不方便,换了个姿势,让兰波趴在自己怀里休息,手掌扶着他的头免得颠簸磕碰。
兰波身上缠的保湿绷带还在滴水,很快将白楚年胸前的衣料打湿了,湿漉漉贴在胸口十分难受,但没关系。
其实现在的兰波对白楚年而言才最熟悉,他注射aelerant进入成熟期之后的样子,即使在白楚年的幻想中也没有过,毕竟只是致幻剂的模拟状态。但兰波成熟之后那种冷酷强势还十分霸道的性格着实性感。
白楚年已经两天不曾好好休息,脑子里有些混乱,但只要一闭上眼睛,兰波清冷磁性的嗓音就会在耳边转来转去。
我耗尽信息素把你供养到成熟期,花心思送你出监狱,原来你这几年都在记我的仇吗?
白楚年望着车窗外,回忆最后在海水中的一切细节。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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