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被吓了一跳,命令身边另一个雇佣兵将那人拉回来,更令人诧异的是,第二个雇佣兵的手接触到那人时,也跟着全身抽搐大叫起来。
一时没人再敢擅自行动,白楚年略微观察了一下这两个人古怪的行为,由于双手被拷住,只能用脚把立在墙角的木杆拖把踢给那群雇佣兵:水池漏电,他们触电了。
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兰波,兰波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是我。
其余几个雇佣兵手忙脚乱举起拖把杆,把两个全身抽搐的雇佣兵用力拨开,两人身上发出焦糊臭味,抽搐了几下就两眼翻白休克了。
白楚年凑近看了看,试了试两人的呼吸,遗憾地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巾,节俭地分成两张,依次盖在了两个雇佣兵尸体的脸上。
妈的,这趟亏了,不加钱可不能干。恩可攥紧拳头,额头渗出冷汗,强作镇定叼了根烟,恶狠狠盯着白楚年低骂道,一张纸还分两层用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你们警员就这么穷的?
白楚年慢腾腾收起剩下半包纸巾:得节省着用,不然哪够啊。
说罢,在恩可完全没料到的时候,伸脚把站在池边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雇佣兵踹下了水池。
雇佣兵大叫着在漏电的池水中疯狂挣扎抽搐,恩可瞪大眼睛,抬起枪口指着白楚年的咽喉,目眦欲裂眼球爬满血丝: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直接毙了你。
白楚年淡笑着扬了扬下颏,恩可警惕地看了一眼身后,最后两个雇佣兵正躺在地上抽搐痉挛,四肢流动着蓝色电光。
兰波坐在水池边的兽首喷泉上,单手握微冲,枪口顶住恩可的后脑,食指轻搭在扳机上敲了敲,冷淡道:别动。
恩可咬牙转回头,狠盯着白楚年。当他想直接开枪索性一命换一命时,白楚年抬起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了他的枪口,枪口便像陶泥一样被捏合在了一起。
白楚年拍了拍手,双腕的手铐便化作碎渣落地,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摸出刚刚的纸巾包,悠哉抽出一张,分成两层揭开,分别盖在雇佣兵的尸体脸上,又抽出一张,仍然分成两份去盖尸体的脸,到最后纸巾包里只剩下最后一张。
整个房间都被一股浓烈的人肉焦臭味充斥着,令人作呕难以忍受。
白楚年浑然不觉,夹着纸巾包轻轻拍了拍恩可的脸:最后一张我是帮你擦擦汗呢,还是帮你盖脸呢,放心,你这张要比他们厚一点,会显得很体面。
恩可紧咬牙关,认命闭上眼睛。
我发现你这几个同伴有点蠢,不光不知道多少机密,还喜欢乱动东西给认真找线索的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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