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事,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我给她开些调理的药,这样你也能放心”
涟漪点头。
后来又想起刚才公公脸上那稍带着些的委屈,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笑出来。
榭淳过两日要去别的地方看病,原来这不是本县的地方她一个人是不去的,但是姚老头这几日身子骨难受,榭淳舍不得老头遭罪,于是只得自己过去。
涟漪不放心,拉着她的手道:“看看你这小手,还是姑娘家的手吗?平日也不知道多擦擦抹抹。看看你二姐,出门的时候恨不得熏晕一条街的人,看看你。手都皴成这样,也不见你擦擦”
抱怨完这之后,又想起她要出远门的事情,这又放不下心来。
这要是别的时候还好,偏偏选在这年根,也不知道那病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回不来过年。娘那边就又该着急了。
“大姐,这你就别操心了。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说要找人送我过去,后来娘还是不放心,所以二姐夫说打算亲自送我过去,等事情了解后他再回来”
榭雅二妹的脾气和自己、榭淳都不一样。用南辕北辙这句话来说一点不错,这自从嫁人后,三天两头回家哭诉,说是丛涛欺负了她,第一次第二次杜氏还是相信的,虽然找遍她全身也没找到个细微的伤口。
但是姑娘哭成这样哪里是瞎说?
所以带着田嫂以及大嫂,气势汹汹的要去找人家的事儿,好在当初榭雅长了个心眼,将自己家的新房子买在了杜氏的身边。这没走半柱香的时间呢,就已经到了女婿的家里。
在质问女婿的过程中,不论她如何指责。这小子永远是一句,‘娘,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
这就话杜氏最熟悉了,想要拍他脑袋一下作为警告,那手还没伸出去那。那泼出去的一盆水就开始抱上她胳膊开始扭捏了,还没等收拾女婿一趟就已经开始嚷嚷着后悔了。
弄的杜氏里外不是人。后来杜氏也长了心眼,她再说什么愣是不相信,先前就该知道的,这丛涛性子那么木讷,怎么会欺负聪明的要只猴一样的榭雅。
这完全是人家小两口的闺房乐趣,她信才是真的傻。
过年前又下了一场飘飘洒洒的大雪,画画画上瘾的褚越这会摆上台子要给初宝画画。
可是涟漪说天气太冷就算了吧。
其实是前些日子无意说一句话麻烦事找上身,这会人家沉醉其中,空闲下来就要给母女俩作画。
这小的自然不配合了,褚越也就由着她去了,可是自己就不行了,每次被他画上一次,那就跟被他的眼神调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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