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毫无保留,但我还是想要用一个不那么锋利的办法来向你剖析我的错误。
四年前我借口酒醉和你在一起,我连表白和开端都做的不光明。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在设想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何种场景下,用哪种措辞和语气,向爸妈出柜了。可惜彼时年轻,日子又过得太舒适,那样紧张的场景,在当时的我,也都是当做甜蜜的宣誓来假想的。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但生活里真正能准备的事情,都不算是事实人生。
我妈妈的回来是人生给我的预警,我却把那当成了新的启点。小时候的阴影从未离开过我,妈妈的到来是一针强化剂,她引来了孟达平,我就变成了一颗炸弹。
当年我怕你害怕,一直没敢告诉你,其实我差一点,杀了孟达平和我妈妈。当然,事实是没有。但没有什么能比让一个清醒的人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不受控的疯子更罪恶、更毁灭的事情,我那时徘徊在清白和犯罪之间,尚存的良知和待燃的阴暗此起彼伏,而我的理智不属于这两者之间的任何一方,我在上天堂的诱惑和下地狱的堕落之间不断犹疑,最终觉得离开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把这些写出来,不是为了让你怜悯我而因此待我好,当然如果我因此不小心钻了你心软的空子,那我也十分乐见。
我写这些,是想为叁年前我们的感情正名:它一直存在,热烈绽放,世上无花可比。
但我一定是错误的。
犹疑、不坚定、逃避、舍弃、懦弱,我的一切错误的行动都是扼杀我们感情的凶手,我一心只想着不犯错误,而在宿舍楼外的你,在拼尽一切解决问题。
我没有和你并肩作战,还把你推得更远。
我想,你要的一定不是为了爱而爱,不是因为允许所以爱,不是成为可能的爱,不是时机正好所以爱。
或者,我该这么说,我想做到的爱你,是义无反顾的爱你。
不是权衡之后,不是顾此失彼。
我想让我们的感情更从容,更进退有度,更合二为一。
更属于我和你,我们自己。
我们六年又叁年,今年是第十年。
我不想说从新开始,我舍不得过去,那是我爱了四年的26岁的客秾。
从前我走的每一步,对或者错,都算作你评判要不要接受我的标准。
我曾经误入一个教堂,跟着一位教徒跪拜在圣母像下,祈祷我和你一生平庸。
我知道以后再不会有奇险的境遇让我来证明我的义无反顾。
如果有,就算百年之后,我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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