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鹰揪紧身上岌岌可危的浴巾,望着男人西装上的水痕,喃喃道:「衣服……会弄脏……」这衣服的质料……看起来很贵呀……这人怎能这样毫不在意地接近一身湿的自己?
瑕笑出了声。「你还有心思想那个?这里……都已经这么软了……」指腹轻轻拍打着柔嫩濡湿的菊蕾,像在试探其极限。
「啊啊……医生……」凌鹰低吟出声,手指一时没抓牢,浴巾落了地,只得改揪住那浆得笔挺的西装布料。他往后耸着臀,肢体语言透着明显的暗示。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只要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再被他碰触,整个身子就会像是要化掉那样……软弱无力,又焦躁飢渴……
就像有一回,医生兴致高昂地要他在他面前剃毛。明明是自己已经做得非常顺手的活,但那日医生从身后环着他,面对着连身镜,他却几乎连剃刀也握不稳......甚至在医生的注视之下羞耻地勃起,更增加了剃毛的难度。然后,医生问他之前自己剃毛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他也诚实地回答有时会想着他自慰。接着医生便似乎更加兴奋了,连语调都在颤抖,催促着要他在他面前实地『演练』一次。他照做了之后,医生便扑了上来,用他的阴茎取代了手指,热烈地进出他......那次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直做到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男人并不发话,指腹以着一种令他难耐的规律节奏拍击着他的穴口,彷彿在等待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这种情慾蒸腾的状态下,凌鹰脑中的神经却突然像是接通了一样,脱口唤道:「尚……求求你......想要尚的手指.......插进来......」
啊……果然他的鹰鹰最为乖巧聪明了......只教过他一次,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长指瞬间没入那期待许久的肉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