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你,怕再耽搁一会,你那王爷阿玛也要赶来了,撞个正着可不好。”
红挽转着眼珠忽尔一笑,伸了尾指讨好地挑在他面前,“苏先生,你为气谁挽儿不问,我为帮谁你心里明白,今儿这事嘛……两全其美,妙不可言。”
苏长庆放下茶杯偏头看向紧闭门窗,摇头站起身,扫了扫袍摆细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于额头闷弹一指,“美?只怕你那原就不知笑为何物的阿玛明儿就更是笑不出来,不知,他会些什么……不准啊,心里的滋味喜不自胜,偏要摆张冷脸做那妙不可言之态。”
挽儿倏地换了脸色,笑快速隐于眼底唇边,嘴抿得很不高兴,退了两步睁圆双眼怒目而视,“不许我阿玛,若是他不同意,沉香定然嫁不得大哥,你明儿怕是要哭,活该。”
看着蹬蹬跑远消失的背影,苏长庆立于雪中,笑得无奈。
“我们家沉香又不是没有人要,非吊死在你们家这棵早‘死’的树上,当我乐意做他亲家?笑话!老话儿得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这王府里出来的,更是甭管大不分男女,个个的难缠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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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仍是那座院。午后,阳光正炽,积雪消融。
弘晖于身后揽住才刚哄了儿子睡下的沉香,看家伙睡得正是香甜。
难得的清静,难得的亲密,耳鬓厮磨无声尽诉,床帏中的热度犹胜室外。
一声带着委屈哭腔的额娘自床角传来,肉嘟嘟的手紧攥着褪到身畔的衣裙,嘴咬着盘扣用力吮吸,明亮大眼泛着泪光盯在难分的双唇间。
沉香的脸直红到耳后,缠在弘晖颈后的手腾地缩回,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宽阔肩膀,转而伸向儿子。
“额娘,饿……”
家伙边爬过去边盯住泛着粉晕的半露柔软眨巴双眼,口水几乎滴到衣领大敞的光滑肩头。
艳红肚兜内,片刻前还沉浸流连的手瞬间僵住,其主人闭了眼睛再睁开看向儿子,时常温暖笑着的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多少年前,也是这样明媚的午后,在他还是懵懂孩童之时,在那座不大不的贝勒府,貌似……也曾有过相似的场面。
弘晖抱住妻儿侧躺于床边,闭目回想。
那时的他未解人世疾苦,不懂情之为物,他的世界简单得只有那个后院,有阿玛有额娘有猫有狗的院落。后来,有了弟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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